只是上过两回床，苏樾就像换了一个人，言行举止都变得和先前不一样了。

    这也是……男生的无师自通吗？

    还是说他之前就在骗人。

    许清佳不喜撒谎，也不喜别人撒谎。虽然她和苏樾了这么大胆的事，但……也应该是坦坦的。

    突然有些小绪，许清佳的反应全在脸上了。

    苏樾看来，却以为是自己说的话她脸薄不听。

    不听就不听吧，他没再逗她，指腹不算太温柔地去她尾挂着的泪，问：“你要不要洗澡？”

    许清佳。

    苏樾光着床给她拿了条巾。许清佳穿衣的动作也慢吞吞的，还是有害羞，人藏在被里，上再上他的一件宽大 T恤。面还漉漉的，的布料黏着。

    许清佳从被窝里来，大码的衣服在她上显得更加宽松，除了前的尺寸差不多刚好，其余的地方空空，风就起。面一双白皙修的，苏樾视线掠过，又开始燥。

    “赶快去。”

    他往她上盖一件外，这么冷的天，呼的气都能凝成霜。

    第二次没有第一次疼，至少不像小说里说的那样走不了路。许清佳汲着拖鞋小跑厕所，到门边才憋不住。

    回说：“苏樾。”

    苏樾看向她。

    “你是不是……之前也和别人过……这事？”

    苏樾懵了一瞬。等他反应过来，许清佳已经关上了厕所的老玻璃门。

    “……”

    他拧眉。想明白她为什么会问这个话题，眉宇又舒展开，甚至挑了眉。

    这是夸他技术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