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伴随着阵阵的痛。

    苏樾放空了几秒，记忆才重新回到脑袋里，然后被吓到瞬间清醒——旁没人，厨房传来窸窣的动静。

    迅速掀开被床，冲到厨房门，许清佳正好从里面来。

    手里握着一个烧壶。

    她看见人后脸一红，“嘛不穿衣服？”

    苏樾盯着她好一会儿，才转去穿衣。

    许清佳本来是想烧好等他醒了就可以喝的，没想到他今天起床早，她又回厨房往开里兑了冷冲蜂。

    玻璃杯放到桌上，发清脆的声响。

    苏樾今天诡异沉默，许清佳说“给你泡了蜂”，他就乖乖接过去喝，全程一句话都没有。

    许清佳站在桌边望着他，开：“你昨晚喝醉了，说了好多话。”

    “咳、咳……”坐在椅上的人猛烈咳嗽。

    许清佳忍俊不禁，“怎么啦？”

    “我说什么了？”他拧起眉，一脸不知的样。

    “哦，你不记得啊。”她，“没关系，我记得，你说了好多，说你暗恋我很久，非常非常喜我，还价去照相馆买我的毕业照。”

    苏樾脸比蜂。

    许清佳弯腰，睛像两个弯弯的月亮，柔柔问他：“那你现在是不是很喜吃关东煮？”

    苏樾装不去了，酒后的心就是非常后悔。

    酒让人丧失自我控制的能力，变得更绪化，他昨晚一开始还能撑一撑，后来被许清佳撒哄着，好像就慢慢说了一。

    他喝酒不断片，大概知自己了、说了什么，但有些记忆也是懵的，多细致……看许清佳这表，不会连他以前翻墙去她学校看她被他们学校老师抓包这事都说了吧？

    他被许清佳的笑激得恼羞成怒，伸右手捞过她的腰往怀里带。

    “我过这些？”装傻还表现得凶神恶煞的。

    许清佳坐在他上，眨眨睛，说：“不知耶，你自己说的，我都录来了。”

    “……”

    她还在继续：“你要不要自己听听看？”

    被住了。

    似乎这样就能住她的嘴。

    苏樾声音很别扭：“删了。”

    “不要。”许清佳拒绝，“我要好好留着。”

    “……许清佳！”

    “在呢。”许清佳应声。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许清佳忽然捧起他的脸。

    语气正经许多：“对不起啊。”

    他一怔。

    “我以前没有注意到你，也不记得我们在便利店见过。”

    “……”

    不记得是正常，那晚他实在狼狈，一校服脏污破旧，脸上也灰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