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窗？看到了，她房里的摆设经过青纱一照，效果真好。”

    “纱窗有毁坏的痕迹。”

    “这我没看来。”秦音回忆起来，“是哪里？”

    “有一勾丝。”

    “勾丝很正常吧？”秦音心底也浮起疑虑，“不对，她对房间每一都上心，连桌看不见的脚凳颜都搭过。或许是她也没发现的一？”

    “从颜来看是新的，但是过于细微，不像是人的。”

    秦音汗要竖起来了，她抓他，“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不要让我想些七八糟的……”

    “就算是人的手也不到，用极细的簪挑应该可以，或许是……”他一顿，说：“或许是动的爪。”

    秦音咽了咽，“那只老鼠。肯定是老鼠妖怪的，他是不是想过害大小？”

    裴旻伸开手，掌心摊着一白。

    秦音屏住呼凑过去看，几乎都要成斗了，“你在窗那儿发现的？这你都能看到！这是什么动的，白，野猫的？也不是吧，猫就不止掉这一。”

    “你那天看到的‘人’是什么颜？”

    这可把秦音问住，她在惊吓过后只记得那张惊悚的脸，天乌黑，她手里的烛火照什么都能照变了。

    大白天都可能把她吓失忆，更何况是晚上，“我不确认。可什么动的是白？”

    裴旻：“寿的生灵到后期便是须发皆白。”

    秦音一阵恶寒，活成的白老鼠，想想都要吐。

    二人走回后院，除了西厢，另外一边通往废弃的两间小院，再往外就要宅。

    这两间小院相隔甚近，规模和西厢两位小住的差不多，院积灰，屋空空。看了一圈，秦音说：“都没住过人呀，接来我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