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听了是好气又好笑，一边签阅章程一边没好气地回：「我这个月给每个人多发了三千块奖金，算不算犯法？」

    「算，当然算。」方歆嫚说笑，「应该要每个人再多发三千六，凑个六六大顺才对。」

    一旁的周誉霆暗自打量，看得来这家报社的员工跟社的关係不错，这位林社也没什么架，至少在相的这段时间里都是客客气气的，也没有太多为上位者的优越。

    听着她这话，林社无奈摇，忽然想起一旁还坐着两名警官，连忙介绍：「两位警官，跟你们介绍一，这是我们报社生活的主编，方歆嫚；歆嫚，这位是——」

    「周誉霆警官。」她逕自打断社的话，笑不笑的望向周誉霆，「又见面了。」

    欸？社狐疑的神在两人之间来回，他们对望的气氛虽不至于剑弩张，却也绝对称不上是和善。对于周誉霆他是不晓得，但方歆嫚好歹是他的属，他多少了解她的，为记者需要广大的人脉，方歆嫚不可能随便结仇或是对谁展敌意：「你们……认识？」

    「见过。」方歆嫚总算收回神，「昨天碰巧帮警方救了人。」

    「哦，你说你昨天车祸那件事？」林社恍然大悟，他是听工读生报告过这件事，不过手上的事一多便忘了。他打量着方歆嫚全上，果然看见她上的伤痕，「你受伤了还穿这样？」

    他指的是方歆嫚那一短裙及跟鞋，她的膝盖上还贴着透气胶带，穿跟鞋伤、穿短裙则让伤暴在空气中，这样的装扮怎么看都不是上上之选。

    「穿这样跑採访才不会失礼，服装可是对记者这行的基本尊重。」她说着转了个话题，「所以社你了什么？为什么警官大人会找到这里？」

    咳。一旁的周誉霆轻咳两声，一双盯着林社，线民保护的事越少人知越好，就连警方派的人手他也没有全数透，报社这边他更不打算张扬，免得不小心走漏风声。

    听着他这一声咳，傻也知在暗示什么，方歆嫚耸耸肩过社签好的文件：「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只是随问问。晚要行跨门会议，我先去工作了。」

    「欸，方主编，你等一。」

    她才转往门走，都还没打开办公室的门便被社叫住，她狐疑地回：「是？」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s大新闻系毕业的吧？」林社忽然问了不相关的问题。

    「外文系、新闻系双主修，算是吧。」她低看了手上的錶，距离开会时间只剩半个小时，她可不想在这里瞎耗，「怎么了吗？」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王仁豪的学生？现在好像正在修读博士，已经是助理教授的样？」

    林社问得认真，方歆嫚知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语调也跟着严肃起来：「认识，他是我大学同学。」

    「太好了。」林社用力击掌，旋即转望向一旁的周誉霆，「我刚刚跟你说有位同业有相关线报，那位记者就是那位王仁豪负责协助的教授，我请歆嫚带你们过去找他。」

    「我？」方歆嫚被名的有些莫名其妙，「我还有跨会议要开，而且为什么我要带警察去找资料……等等，社你……」

    她说着忽然哽住，然而林社本没为什么，只是自顾自地说：「跨门会议我等等帮你席，要是真的有人不满，就推到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