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歆嫚实在听不去，一气将剩馀的咖啡完，从钱包拿一千块「啪」的一声放在桌上：「的确，走什么路是自己的选择，我没什么好指责的。」

    「你也不必指责我，我没有错，现在的记者都是这样的，只是我们选了不一样的路而已。」她说着耸了耸肩，望向方歆嫚，「分手算什么？现代记者只要没闹人命就是大善人了，一个男人而已，你又不缺追求者。」

    方歆嫚着黑墨镜，闻言似笑非笑的望向她，小芳的气势顿时矮了半截：「都已经千夫所指了，你觉得我还会怕那一篇报导吗？大不了破罐破摔，有什么好怕的？」

    说是这么说，方歆嫚倒是约了小芳在咖啡厅见面，保险起见，她选在最靠近门的位，就怕她有什么小动作。过了约定时间十五分鐘，方歆嫚咖啡都喝了一半，才见小芳姍姍来迟，而她也没有半不好意思，嘲讽的朝方歆嫚笑了笑：「方主编，这时候还敢邀我来，不怕我再写一篇报导吗？」

个人，却从没思背后是否有人。而这形，分手的确是最有利周誉霆的法。

    潘叹了气关掉大萤幕，无论结果是如何，他们两个都委屈了。

    忍着火气往看着容，不外乎是说方歆嫚利用周誉霆的取得警方报，却在舆论发酵后跟周誉霆分手，让他扛所有压力。潘一气看向报导记者，见上的名字没在记者界听过，她找同行一查才知对方是记者界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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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篇报导，舆论从一开始的聚焦于周誉霆上，逐渐往谴责方歆嫚的方向走，好在她跟潘在记者界人缘还不错，而报社的记者也都她，虽然多少还是有白目的报社到公司堵人，不过在报社同仁的保护还算是安全。

    坐在对面的女人顿时间哑无言，她的话无疑是在宣告——她本不在意那些威胁。

    如此不巧，那位新人上的编辑，正是间接害死家棋妈妈、去年从报社离职的小芳。这报让潘冷冷一笑，想也知是谁在搞鬼，那位新人只是替名的人罢了。

    「我没有针对你。」小芳泰然自若的盯着她，「我针对的是报社，只不过刚好是你被我抓到把柄而已，何况你跟周警官的关係……是最好文章的，不是吗？」

    见她没有说话，方歆嫚翘起抿了咖啡，胃有痛，不过她可不允许自己在小芳面前半脆弱：「我只是想知，为什么针对我？」

    「多行不义必自毙，她会有报应的。」

    记者会结束后，眾人还以为舆论能就此稍微降温，隔天来的新闻却让潘青直，大大的标题写着——记者探听报用完就丢，纯警官好无辜！

    而小芳不只放那篇报导，甚至还了批判专栏，上一张张全是她跟周誉霆往后的照片，一看就知是早有预谋。也由于那些照片，方歆嫚所住的大楼被网民们找，虽说有理员在不至于事，不过保险起见，潘还是让她到自己家中避避风。

    她说着拿过包包起，却在经过小芳边时弯腰，红脣凑到她耳边，似笑非笑：「希望你不会为了自己的选择后悔。」

    看见那篇报导时，方歆嫚只是冷冷一笑，一旁的同仁们焦急的问她有没有什么想法，而她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怎么办？凉拌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