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什么大病，这个季节最容易患上伤风冒，也许是哪天不小心了风，又或许是因为别的，总之她躺在床上，脑袋昏沉，神疲倦，发起了低烧。

    什么都没打采，也没法参加晚上的祭典。

    这病可以用圣光驱散，只是那样会让越来越容易伤风冒。最好的办法，仍是慢慢等人自行痊愈。

    莫尔留在旅店的房间照顾她。他的手搭在艾西的额上，微凉的温度代替巾。艾西侧面对他，将他的手背依次贴上两边脸颊。

    莫尔的总是这温度，亦很少汗，简直像个冷血动。

    直到晚上她的伤风还是没有好起来，外面却已经变得很闹，喧闹的声音透过了闭拢的窗，街上的人都在庆他们的节日。

    “你不去看看吗？”艾西问边的人，“万一有有趣的东西呢，万一有好吃的，你可以给我带回来。”

    莫尔了她的脸颊：“如果你不在，我没法知哪些东西是有趣的，哪些是好吃的。”

    艾西靠过来把脸埋他的掌心里，过了一会儿又说：“明天是你的生日，我还没想好送你什么礼。”

    “我想要的东西，你现在就可以送给我。”

    “是什么？”

    莫尔不回答，只是看着她。艾西本来就捂得发红的脸忽然又红了一。

    “不行。”她说，“会传染给你的。”

    “不会。”莫尔靠近，亲吻她发红的鼻尖，“我是圣，传染不到我。”

    艾西抓着他的衣襟：“可你又已经不是了……”

    话未落音，吻已经从鼻尖落到她的畔。

    屋燃着炭火，烟雾顺着烟囱排屋外，只余度。一整天捂在被里，她的温比平日，嘴也比平日，喝了许多，齿间一片。

    莫尔的嘴温凉，吻的味解渴而微。轻易地探对方的齿间，纠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