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收加更】

    两日前，所谓的圣也是以这副模样来到王座前。血日之力漾的湖底，男人浑透，从发上滴落的落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

    与生俱来的圣光仍笼罩着他，然而圣光的主人却在面前弯脊，请求堕落之主救他怀里抱着的女人。

    安修斯自然认得那光芒是什么，他言讥讽：“教廷的圣，竟已堕落到在面前低颅了么？”

    人类回答：“如您所见，安修斯大人，我只是一个恰好成为圣的弱无能的人类，只要您愿意给予帮助，不仅是低颅，哪怕是您想要我弯双膝，我也会照不误。”

    面前的人类和弱无能可扯不上关系。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有两个领主死在他手。倾尽整个教廷之力培养来的圣，哪怕是个废，也是比一般人大得多的废。

    教廷说不准宁愿圣是个废，是个可供主教和圣骑士摆的，坐在纯金的教皇椅上的傀儡。

    安修斯闻言放声大笑起来。

    教廷养了一个让他们最为疼的人。那些神官与教廷骑士有多么卖力地维护教廷至无上的权威，这位圣就能让他们变得有多么可笑。

    “我会帮助你，人类。”堕落之主于是大笑着说，“但是这个女人已经不可能再作为人类生存，是让她痛快死去，还是让她饮我的血、成为一个真正的，由你自己决定。”

    ——“我不需要你的谢。”艾西听见王座上的男人……开说，“只要你遵守我们的约定。”

    “当然。”莫尔回答。

    艾西可不知这家伙和那个安修斯了什么约定，但能和达成的易一定不是什么好易。镇上的牧师天天在教堂里讲类似的故事，什么把灵魂卖给鬼，或者为了金钱或权，最后一无所有，场悲惨。

    “该到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堕落之主说。

    艾西张地扯住莫尔的袖。

    “如您所愿，我们今天就会离开这片森林，”莫尔恭谨地说，“还需要借用您的，以及一个指路的向导。”

    “这就是全？”回去之后，艾西拉着莫尔的袖低声问。

    “这就是全。”莫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