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摇了摇。

    早餐桌上，气氛再次诡异。平静中暗涌动，却又似乎没有任何暗。

    伊丹挂着面脸，我觉得用复活节雕像相比应该是不错的。他抱着手臂，盯着前方，目光是平和的，也是呆滞的。我看了他半晌，足足五分多钟，发现他睛都不眨一。

    和他随行的人帮他收拾餐盘，摆上咖啡，他也没反应，珠也不转，跟个假人一样。

    阿提斯在悠闲看报——坐着一把椅，又斜倚着另一把椅，翘着二郎，拿着不符合时代的老旧纸质传媒，我看到他换了个镜，是金丝边框的，噢，只有边框。有了这个装饰，合看报动作，显得儒雅斯文。

    我被一脸喜的阿列克拉着上桌，侍应生端来了拿好的自助餐，笑容亲切的说需要什么叫他们去加，想起昨天结账时那15%的服务费，嘴角微微痉挛。

    ……算了，又不是我钱，心疼个什么劲。

    阿列克拿过，掏一个小牙签挑了一，在鼻尖嗅了嗅，而后了一。

    我也伸手拿叉去叉前的，动作被他制止。

    “怎么了？”我问。

    “嗯，有毒。”他冲我眨眨。

    我望着他，一言不发。

    周围是杯盘相撞，熙熙攘攘的声音，灿烂的光透过窗框照地面留斑驳光影，一起的好祥和。

    伊丹珠动了动，而后看了我前的，嗤笑一声。

    他把那盘端走，转手倒垃圾桶。

    “我去理一。”阿列克叹了气，站起来。

    我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见他朝那送饭的侍应生走去，和对方勾肩搭背，而后揽着他走了。

    伊丹的一个随从走过来，把一盘放到我面前。伊丹说：“吃这个吧。”

    阿列克很快回来了，他还端了两盘，其中一盘黄包堆成小山颇为醒目。

    “来，吃早餐吧。”他笑眯眯的说。

    直到这时，阿提斯才抬看了我一。接着他眯起睛，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随手把报纸翻了一页。

    我……有莫名其妙，也有细思极恐的觉。

    直到坐上车，我才忍不住开：“刚才……”

    “刚才啊，没多大事。”阿列克飞快的接回答，“你别担心。我有经验，不了事的。”

    我：“……你不是宇航员吗？别跟我说你还是特工？”

    “噢，这个，我也是刺客呀。”阿列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毕竟现在在国外吧。所以，想些什么的人会多起来。”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不知是他装的还是真的。反正，我是什么都没看见。

    “那个，”我小声说，“有人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