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量太大，我只记得在争论，说些什么。

    “……或许是吧。”我皱了皱眉。

    阿提斯被我醒，打了个哈欠，也去看表。

    他的呼停顿了一。

    我开：“我觉得…失重训练真的很有趣，每次都能让我看到很神奇的幻觉。”

    大概是觉到我有心事，阿提斯凑过来伸手抱着我的肩膀，把我转面对他。

    我顿时舒了气，来，顺势朝男人上一靠，后脑撞在他脑袋上。

    柔的被褥，布料光细腻，还有英文标签和现代染织工艺才会有的图案。

    早知就不睡这一觉，直接就着新鲜劲把想到的写来了。现在我醒来，日上三竿，记得的就剩一了。

    躺在旁边的男人念叨了一声，打断我的思绪。我抬手把他胳膊拿开，他则不耐烦的躲开我的手又抱了一。

    “幻觉？”他的声音沙哑，显然是因为困。

    我左右看了看，才了发痛的额。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因为离得太近，我看到他的脸是变形的。我注意到他脸上的一个很细小的痣，还有肤的纹路，细血透来的颜，还有汗和胡茬留的糙青表面。黑的短发微微卷曲凌的搭在脸上，一侧翘起，一侧则被压的变形。

    他没理我，我就去被窝里找他的胳膊，把他拿来，去看手腕上的表。

证明吧…可是’正确’，又意味着什么呢…”他断断续续的说，“只剩我一人的时候我时常在想，为何当初九个世界诞生了十二个人？我用绝对的对应解释了这件事。因为九个世界应该对应九个人，这多余的就该消失。因为九个世界在世界树界分布是不均匀的，于是我用统一解释了这件事。大的吞掉小的，一切归于统一。但是对于人的天和倾向我却解释不来了。你的祖先……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于怎样一状态，所作所为才促成如今你的一切，这看起来似乎没有理由……不确定是我在这个过程中学到的最重要的分，因为我一直在试图寻找一个理想的模型，照这个模型一切都能完的，永恒的运转去，而过去过的许多推断和结论都证明万事万都是有理由可言的，可如今我却越来越想不通了。”

    看来还是在幻境中没有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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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得也又泛上困意，撑着开：“可能是……我想起来了……”

    “唔……”

    “嗯，唔，怎么…”迷迷糊糊的声音。

    “几了？”我问。

    “……醒这么早？噩梦了？”

    只是如今我也不能确定是否是幻境了。

    一看，早上五多。

    半晌他伸手把我脑袋抱在怀里，鼻腔里哼了一声：“知了…睡醒再说。”

    “你……是不是……”他说，“是不是……有了什么想法？心事重重的…嗯？”

    我突然悟到了什么般开：“你希望我写的答案就是一个确定的理想模型吗？”

    没有声音。

    我觉他伸手摸我的肩膀，脑袋挨在我肩上很亲昵的磨蹭着。

    还有画面，让我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事……但那一切又如同虚幻一般，令人难以确定。

    “喂，喂。”我用胳膊肘怼了怼他的。

    他在静静等我，大睛很快因为困倦微微眯起。

    “可是你越来越怀疑理想的模型是否存在了，所以你认为只能找到答案，而没办法寻找到原理了。”我说，“你都没办法，我又如何可以……”

    “我……”我嘴动了动，有些话呼之，却又带着踟躇，我想斟酌一番。

    边传来动静，一个男人的哼唧声，接着一力量朝我压了过来。我看到前现一只手压在我腰上，一气到脸上。

    “我从未来到了你那里，落后古代。”我一边念一边在纸上写，“然后还有就是……海莉的一段记忆。记忆里她正和…虽然听不清名字但我知那是密拉维亚，我们在聊天。他说他要走，要去伊甸等我。”

    我的疑问没有得到回答，因为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