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提斯意味的看着阿德万图斯，他的目光使得阿德万图斯的脸慢慢涨红，神也开始慌张起来。

    “……我们这样是不太好的，”半晌，阿提斯终于开打断了沉默，“这样如何能保证那些暴民不在急之拿卡利努斯大人为要挟，要求我们兵援助？”

    阿德万图斯张了张嘴，神贼溜溜的扫过阿提斯的脸，满脸的言又止。

    “……这样吧，”阿提斯轻声叹气，“我们给奥古斯都写信询问他的意见。同时我们也该派军队迎敌——毕竟敌人了我们的领土，这是必须要重视的。”

    ……等你给变态皇帝写信又送回来卡利努斯早凉了。我腹诽。

    这个诈又貌岸然的老狐狸，嘴上说的真是一一的。

    卡利努斯……从目前况来看，可能是阿提斯的影响力的缘故，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在场的没几个人对把他救来有什么动力。

    “至于污蔑我们俘虏了卢西亚斯王殿，那更是无稽之谈，”阿提斯说，“以这样的名义攻击罗，我们必要让他们有去无回。”

    整装待发的军队很快发前往边境。这里距离边境并不远，亚尼亚人得到消息可能比这边的罗人还要慢，等军队抵达战场前开始搭建营地的时候，那些亚尼亚人才作反应。

    “阿提斯，那些亚尼亚人会怎么？”我问，“他们……我们……不是……那些阿卡德的军队……他们会向我们求援，还是怎么样？帕拉提雅人又是怎么回事？”

    “亚尼亚人会和他们合作吧，”阿提斯说，“被夹在罗和阿卡德之间，必须选择一方。”

    “那卡利努斯——”我大为吃惊。

    “指望亚尼亚人因为后背受敌就向罗服只是一可能，实际上他们对罗和阿卡德的卑劣都再清楚不过——这两方没一方是好人。”阿提斯语气轻描淡写的好像在讲和自己无关的事。对于把自己描绘成“不是好人”也显得泰然自若，“选择向罗服，因之前的行为则必定会招致严厉的罚，很可能待遇还不如反抗之前。”

    “……那阿卡德方面是你安排的吗？我是说，是伊扎克安排的吗？”我说，“那这样还有什么意义吗……如果不能让亚尼亚人服的话……”

    “让他们服嘛？”阿提斯扯了扯嘴角，“他们选择向侵的阿卡德人求饶，拿卡利努斯换，也要看他们有没有本钱。”

    说着他顿了顿。

    “……在罗手当隶，还是在阿卡德人手当隶都没有区别。”阿提斯说，“没人关心他们的选择。”

    我从未亲见过屠城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