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育这件事上的死亡。”

    “你……你讲的话好，好那个。”一直旁听的阿利克西欧斯皱着一张脸，“你说话让人越来越没法理解了。说得好像你不是人类一样。”

    “我只是喜观察人类。除了像野兽一样的本能以外，人类也是个有着复杂关系群聚结构的社会群……”阿提斯笑眯眯的支着脸，“不觉得很有趣吗？”

    说着他握住我的手。

    “我相信，你并不讨厌育一个孩。”

    他的手指在我的掌心，然后缓缓的扣住我的指。

    “男人都想让心仪的女人怀上他的后代……”他缓缓开，“但他们却很少能够理解，仅在育孩一件事上，就是这个世界对人类群的淘汰。就像刺客大师所说那样，被选择便意味着她能在肚里育自己的后代，而成功的生来，便是女的第二个天敌。我曾读过许多历史，也了解许多蛮族的风土人。听说很久以前，城市都还不存在时，大多时候一个落是由一女主导。”

    我：“这个在我那叫母系社会。”

    “那个时候女生育的死亡率非常，且生来存活大的概率也比现在低的多。”阿提斯说，“那里被崇拜着，尊奉为神的，都是女人。那成功育嗣的女人。那女人的血脉非常重要，因为一个群是否能够存续，完全取决于这女人的数量。”

    我突然便有些懂了。

    也就是说，万年前诸神所在之时的人类，大概就是母系社会的晚期。

    女繁育的意义被所有人类看得极为重要，自然对于诸神而言也是特殊的。

    所以用繁育这件事作为有宗教义的标志，也并不奇怪。甚至是很合理的。

    人类追求这样的女，对于每一次成功的育，都奉若神明。

    在无数因生育而死亡的女尸上堆积起来，终诞生的更大，更有生命力的女人。

    或许，就像天上的群星一样闪耀。

    “我并不想迫你什么，”阿提斯说，“我希望你有我们的孩，我一直在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可是真正的危险只能你自己面对。所以，你一定要想清楚。”

    “好麻烦，为什么要想这么多？”阿利克西欧斯大叫，“想就想不想就不想嘛！”

    “我总要想一想的啊，万一你们两个都不可靠，我自己怎么办。”我抱着胳膊一脸严肃，“我还是想要自己的小孩的。”

    “你为什么总觉得我不可靠啊，我哪里错了嘛？”阿利克西欧斯不满的瞪着我。

    “以防万一啊。人心隔肚……”

    “没有万一！没有，没有！”阿利克西欧斯仿佛被冒犯到似的炸，“不要闹，不要气我，我真的会很伤心的！”

    “你看他多凶。”我指着刺客对一旁看戏的某人，心虚的转移话题。

    他正在玩我发，闻言掀了掀。

    “神真的在梦里暗示过有关孩的事吗？”

    “我真的梦见绿睛的小孩了。”我小声嘀咕，“而且那个画面也是……和密拉维亚的声音在一起…”

    “那你还是别生了吧。”阿提斯翻从床上来，掀开帘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