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商人之所以这么心痛，完全是因为，即使同样商会的信也是有低贵贱之分。

    他获得的“优惠价”可要比其他人多的多了，基本上可以被列为最受信任的几个家族之一。所以缺少一次印信带来的好就让他心痛到要不能呼。

    不过胖商人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很清楚，我看他的神逐渐像是在看地主家的傻儿。

    赫拉姆微微一愣，脸有难看，但依然兀自镇定：“大人，我和库姆城合作了十年，还不能证明诚意吗？”

    “为什么要说是十年？”伊丹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你可以说叁十年，也可以说是从你父亲那里传来的。就和他一样。”他抬抬指指那个胖商人。

    胖商人还在懵。

    “……时间不是问题……”赫拉姆张了张嘴。

    “认得这个符号的意思吗？”伊丹将指环递到他面前。

    赫拉姆额冒汗：“商会的标志。”

    “让你看见了，这很危险，”伊丹说，“这可不是什么商会的标志。”

    赫拉姆不说话了，他似乎发现越说越错。

    就在此时，一声音响起：“大人，坎托雷之女安赫丽丝求见。”

    室凝重的气氛因为这声的打断而显得松散了些。伊丹闻言，却不看向门那边，开：“让她等着。”

    门的蒙托应了声。

    我注意到，当听到“安赫丽丝”这个名字的时候，赫拉姆眯了眯睛，像是在极力忍住朝后看的冲动。

    我就坐在伊丹的上，虽然这个姿势有些羞耻，但却能很容易看清楚赫拉姆神态上的细微变化。

    若是不知他的真实份的话，我恐怕不会对他留意这么多。

    “你们认识？”伊丹把戒指放回盒里，一旁端着盒的哈耶克将盒扣上，退到一边，显然没有还回去的意思。

    “不……不太熟。”赫拉姆动了动嘴。

    我在心里“哦”了一声，看来应该是很熟。

    他这回答像是临时改变了气，原本是要否认，却又觉得不对，立改。

    赫拉姆早已破绽百。

    我盯着他，突然到厌倦。

    在我里他已经完全无可辩解，浑上都写满了“我不对劲”几个大字，接来已经没必要再多关心了。

    我把目光投向门。

    如果他真的了十年生意，认识安赫丽丝不稀奇，不认识才奇怪。

    “大人，安赫丽丝她请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