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是陷了一难以言喻的消极绪中。

    “基力斯…如果我要保护伊格族，是不是我就要像今天这样……”我踟蹰着开。

    “是的。”基力斯回答，“赐予伊格一族保护的期限已经要到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敌人。”

    我，没说话。

    我回到族，蒙柔屋的火光已经熄灭了。她没给我留光，我有意外。

    去推门的时候，门已经反锁了。我只能离开，找到隔的泰去休息。

    今天蒙柔要跟她另一个男人睡觉，泰会去找妯，他的卧室是空的。

    之后，蒙柔沉默了，她不再跟我说话。她开始把我当空气。

    这样的日持续了一年，伊格族也已经成功的找到了一他们认为有着非常优越地理条件的新聚居地，一河谷。

    基力斯并没有要求我去杀人，基本上都是他带着我，然后他动手。

    我观察着他的动作，他从天而降，审判他人生死，神沉静且清明，但每每手前都会显得很随意。

    “基力斯，蒙柔说诸神要毁灭伊格一族。”我开，“你这样，会不会让他们不满？”

    “诸神从不会直接手毁灭人类，因为这不被规则所允许，”基力斯轻声开，“他们会安排人类或者半神替他们办事。所以，即使不满也无所谓。”

    “可是……可是你是神，你就直接动手了。”我皱着眉指他话中的矛盾之，“还是说，你也是半神？”

    男人此时恰好低。他弯腰把我抱在怀里，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

    这一年多来我们之间熟悉了很多，但却很少有这亲密接的动作。

    尤其是每当我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我都会到极的压迫和恐惧，哪怕他表面上表现的再温柔可亲，我也不太乐意和他靠的太近。

    更别提他杀人时毫无波动的模样了，真的像个假人一样吓人。

    “这个嘛……因为我很特别。”基力斯揽着我的腰轻轻的晃了晃，“我和其他神不太一样。”

    “为什么？”我几乎是意识的问了来。

    问完后我就有后悔，我觉得我不应该太主动探查他的事，以免引起他的不满。

    “没有为什么，”基力斯说，“有的神天生就是特别的，可以不受规则的束缚。”

    “那你……”我嘴张了张，“那你岂不是……”可以随便手，想毁灭谁就毁灭谁吗？

    “不过，虽然不受规则的束缚，但还是受其他东西的束缚的。”基力斯说着，低，捧着我的脑袋，“所以，也不能完全的为所为。”

    我对上他的睛，看见他瞳孔里映的那个小女孩的脸。看起来早熟的像个十一二岁的孩，相…看着有些熟。

    他的睛里似乎有一大团在翻搅的黑混沌，而混沌的里则是幽幽的光芒。这双睛自带力，让人总想一直看去，探究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你想知那是什么吗？”他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