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切都要如他在死亡幻觉里所看到的那样发展才行……”

    “侵犯你的家族，屠杀你的人民，践踏你的家园——奥德有几个最忠心的拥趸，他们是他狂的信众，是他统治神族所不能或缺的存在。我知，他不想独一的神，他需要有自己的王国，他可以控制神和人，永远的施加他的影响，所以这些神是他不舍得失去的。他们都曾经试图利用人类繁衍嗣，但都失败了，也不允许有其他神能成功。”托伊诺普说，“神都知晓法则的存在，他们只是不知奥德与它的关系，认为奥德与法则并列，他无所不能。他们视那些被法则允许诞半神的神族为敌人，不许法则侵犯众神之王的权威。”

    “你呢？你知他和法则的关系，”我说，“所以你就要破坏他试图利用各手段去挣脱命运的行为，哪怕你也要迎来灭亡。”

    托伊诺普拍了拍我的胳膊，语气轻蔑：“我就是他的法则，我是他摆脱不了的桎梏。如果说他通过那欺骗的手段看到了能够摆脱诸神黄昏的一线生机，那他的所作所为也一定会让我有所回应。如此一来，他反而会加速毁灭……你觉得，他知不知这一？他又了什么？”

    他的话让我痛裂，时间于黑暗中，不安也越来越多。

    我开：“你到底想什么？”

    “这是个幻境，我也只是一段有自我意识的历史的投影罢了，我能什么？”托伊诺普低声说，“你现在在经历的，都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只不过我的这一分能被保留来，却并不受奥德的意识控制。因为我这里存在着他不想接到的’反面’。”

    我挣扎了两，发现还是无法挣脱。

    “你猜猜你被拉幻境是为了什么？”托伊诺普双臂夹了我，把我拉的双脚离地。

    他的胳膊肘勒在我上，压得我疼。我生怕他压住我肚，用力的着他的手臂。

    他走了起来，我听见像是脚踩过面的声音。

    “……如果你们找错了方向，总会碰到奥德控制不了，也不了解的分，他的反面……也就是我的存在。”他说，“你觉得，奥德对我怀有一怎样的呢？我是他血脉相连的孩，我是他同一个母亲的兄弟，我的灵魂还有他的一半。其实，我是和他关系最亲密的存在。他无法摆脱我，不能消灭我，对我又又恨。他知我的重要，只有我存在，他才是完整的。他的光明，他的正义和他想要的生存，在我的衬托才有意义。”

    我突然被放开了，跌落在地的时候，我接到了一双壮的手臂。

    “醒醒……醒一醒，岁纪。”耳边传来阿利奥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睁开，砍倒前朦胧的视野逐渐清晰。

    阿利奥正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推开他从地上坐起来，大气，伸手在脸上胳膊上摸来摸去。

    那香甜的气息似乎还存在着，我抬起胳膊嗅闻自己的手腕的时候，还能闻到。但又像是错觉。

    “牧羊女呢？阿利奥，牧羊女呢？”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