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在很久之后，于陆鹤良邮箱收件箱翻了一份作废的讣告，整份邮件只有一个附件，她不知是谁草拟来的。

    “陆鹤良，国际级械师。

    ……十六岁时同家人赴生活，同年结识燕祁、宋京慈夫妇（已故），此后二十年间师从机动械学教授詹姆斯，为我国生命新置医疗技术及智能械臂发展杰贡献。二零一零年受好友燕祁托付，因事回国。”

    她只草草看到这里，后面提到的容太过不吉利，被燕茯苓愤怒拖了回收站。这份讣告让燕茯苓跟陆鹤良发了很久脾气。

    “如果当时不是因为……，你是不是真的打算把它变成真的？”

    陆鹤良对她的泪一向采取无底线妥协的态度，耐心地哄了半天，最后总会哄到床上。

    陆延从学校回来的时候，手里只拿了一支笔。今天是转档案的日，他被叫去学校签字。

    家里安静，除了二楼父亲的房间。

    陆延呼了气，去餐厅接了杯温，而后上楼。

    三声敲门声后，门房间的场面几乎和他想的差不多。给燕茯苓喂过，陆延继而加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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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转变的契机，没有人想到居然是那块桃大小的电元件。

    放的机，生产最初是为了扭转阮娘的前喻思维，但虚无主义盛行的当，保守主义几乎是唯一的良方。

    助理赶的报告里大致阐明了阮娘从碳基生成功转变为硅基生命的过程，陆鹤良是在飞机上把这份报告看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