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月考结果在这周四来，前两名与上个月一样。

    一班男生非常同陆延，觉得他付了在学校住宿坐牢的代价，居然还没考过燕茯苓，简直是奇耻大辱。

    陆延确实如别人想象的那样，看起来心不好，原因也确实和燕茯苓有关。

    他发现燕茯苓对他与之前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他们在一起过了四个晚上，燕茯苓在夜晚尤其依赖他，有时候被他边哄边，甚至会愿意叫他几声哥哥。

    那个时候她的神很不一样，有羞涩，还有一喜。

    但父亲回来之后，她的注意力就全回到了陆鹤良上。

    陆延觉得很烦，又不能说什么，她本来就喜他爸。想了半天，脆坐在座位上闷题。

    陆鹤良昨晚在燕茯苓洗澡时，拿回书房的手机，和他行了短暂的通话。

    “我如果是你，今天不会选择和自己的父亲碰面。”陆鹤良的意思很明确。

    陆延心父亲真是个禽兽，现在直接装也不装了。

    他当即了回去：“我在路上，上就回去。”

    陆鹤良只笑了笑：“你可以试试。你觉得你回来，燕茯苓知了我知你们的事，她以后会怎么对你？”

    ……自己那天只打了父亲一拳，实在不够。而母亲对父亲的讨厌，果然事有因。陆延咬牙，想回去和他对峙，又不想燕茯苓真的因此开始躲着他。

    手机那有窸窣声响，应该是燕茯苓洗完澡了。

    父亲的声音因为走动有些模糊：“陆延，相信我，要有耐心。”

    陆延很快接到了燕茯苓偷偷摸摸打来的电话。女孩声音颤抖，问他在哪儿。

    陆延沉默了一，顺着她的话：“刚从店里来，怎么了？”

    燕茯苓结结，说家里来了人，她刚糊过去，让他过会儿直接回家。

    陆延听她的暗示，猜父亲估计就在她的边。

    刚想着，陆鹤良低沉的声音就在那传来：“很，茯苓。……跟他说清楚了么，你的那个小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