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卸妆，宗政航不介意吃她的红，他吻她。手握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拉裙的拉链。

    一开始，巫雨清并不知宗政航的背景，他们是在选修课上认识的。巫雨清搞不懂，这样好看的男生，她怎么在学校里一都没听说过。

    巫雨清坐在床上看窗外的月亮，树梢的弯月像夏夜的微笑。

    “嗯……”

    宗政航逐渐无法抑制他的望，他也不愿再抑制。他手她的人生，将她安排在他手可及的地方。背地里的监控，明面上的主权宣扬，卧室里没有边界的，外时一举一动都有专人汇报。

    宗政航握着巫雨清的脖，他看着她仰躺在床上，发铺满枕，双失焦的样。这画面总现在他的梦里，如此奇怪，明明他已经占有她多年，却还是像青期求不满的小男生一样在夜里梦见她。

    “不用。结束了再说。”宗政航手伸到面。

    她把这归结为他们两个不是一个院的，而她正好孤陋寡闻。

要先走。

    当初是夜莺主动靠近国王，日夜为他歌唱。那么夜莺就应该永远在国王边，永远为他歌唱。

    这拉链是他早上帮她拉上的，到了晚上，也是他帮她拉来。

    梦见她走路说话，梦见她皱眉生气，梦见她躺在他，睛有微微的光。

    后来她才知，弟的名字在校园论坛上是词，不会显示。

    宗政航动作轻柔，快如同海浪一又一涌过来，不断堆迭。巫雨清会据宗政航在床上的表现观察他的心，他现在心不错，愿意温柔。

    宗政航很满意这个细节，他抱着巫雨清倒在床上。

    巫雨清永远是穿衣服，而不是衣服穿她。宗政航喜她这，但更喜她不穿衣服。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宗政航大学旁的房里。躺在床上用投影仪看《不能说的秘密》，巫雨清非要和宗政航四手联弹。两个人穿着睡衣在客厅弹钢琴，弹着弹着就亲到一起。

    宗政航不逃课，巫雨清每周二都穿自己最满意的衣服上选修课。

    这渴望与日俱增，占有寄生藤一般缠绕在心间。最初还是可以控制的，询问她的日程，接她上课，周末腻在一起。可她的亲近、她的意不能使他满足，总是不够。

    他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痴的人，宗政家就没有这个基因。但他偏偏中邪一样渴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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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雨清皱眉，因为宗政航的动作重了起来。她搂住他的脖，抬送上齿和尖。在床上抗只会适得其反，包容和柔会安抚宗政航莫名的暴躁和急切。

    他们两个在床上很合拍，不论宗政航怎么，巫雨清总能到。她的愉悦也总能调动他的验。

    面开拓好了，宗政航扶着去。巫雨清像往常一样用夹住宗政航的腰。

    宗政航洗完澡来看到的就是巫雨清的背影，礼服不是背的款式，但也把她的线条勾勒得很诱人。

    “行行行，就知你待不住。”陆海说，“给你们的是临湖房，景最好。”

    “我先去洗澡……”巫雨清的嘴解除封印后，第一句就是这个。

    景确实好，湖边灯光很漂亮。

    匿名短信是一周前收到的，巫雨清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开提分手，她也找不到证据证明宗政航要联姻，这不是她能接到的。或者说，她接到的一切都是宗政航让她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