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醒时的反应速度一样快，一抓住了巫雨清的手，左手攥住她的两个手腕，右手扯掉领带，捆住它们，绑在车窗上方的扶手上。

    双环结，越挣扎越。

    巫雨清吃过这方面的苦，她淤血的手腕曾让宗政航在事后用大量的礼歉。

    歉没有用。

    礼再多再贵，手腕还是很疼，敷冰块的最佳时机已经过去，得像猪蹄。

    对了，双环结在坊间用来捆猪的。

    家医生过来看她，给她抹药。

    她敷着药，在房里走路、吃饭、工作，家和家政们目不斜视。

    弹不了琴，她坐在琴凳上，用指琴键，不是多么音乐，纯是闲得无聊。

    宗政航最先受不了，保证再也不绑她了。

    他歉的时候保证过，看到她琴键就又保证一遍。

    他真的再也没绑过她。

    不过这辈的宗政航没有保证过。

    巫雨清没有再挣扎，如果有突如其来的上镜通告，被拍到青紫的手腕可不是开玩笑的。她举着胳膊，尽量抬，不让领带把手腕勒印。

    仔连衣裙的设计是在前系带，其实那是装饰品，想要脱来，拉链在背后。

    宗政航捣鼓半天，带扯开无济于事，又在裙的腰侧找拉链。

    他抬，想问巫雨清到底怎么脱，结果看到她吊起的胳膊。

    酒一醒了。

    空调风很大，他却瞬间起来，额冒汗。

    他把领带解开，查看她的手。

    没有印，没有，甚至没有红痕。

    但那稠、焦渴、急迫的气氛，依旧凝成了小冰雹，打在车男女的上，然后掉车底。

    空调不智能，知不了天气，继续冷风。

    搞砸，又搞砸，总是搞砸。

    宗政航不知该怎么办。

    巫雨清坐在他上，见他没有继续搞，就翻去，挪到旁边座位，还俯找到了座椅的。

    她在他边，却像在银河的另一端。

    宗政航不愿被这份遥远吓到，为证明他们是最亲密的人，他吻她。

    漱的薄荷气息。

    乌龙茶的香味。

    拉链找到了，原来在背后，刚刚怎么会找那么久？

    他拉到底，终于顺利扒掉这条瞎设计的裙。

    他想到自己曾因为懒得理这些女人的东西，不许巫雨清穿衣服。

    她赤地待在床上，日光和月光替挥洒在她的，她的，她的背脊和腰腹。

    还有她的黑发，铺散在枕与被褥间。他抱着她睡，老是压到她的发。

    禁。。

    她说的对。

    不该这样对待她。

    对不起。

    对不起。

    他把歉意捣她的。

    巫雨清呼，努力适应时隔两周的尺寸和度，希望面尽快。

    他们倒在座位上，宗政航没有把全都压在她上，可还是沉。

    他的骨，他的肌，他的汗，他的。

    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