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结束了和科斯·卡隆上尉的谈话，独自回到了她和雷米娅临时居住的地方，即是老医生的房。

    一门，她就受到了一沉重的低气压。

    雷米娅面朝门，双手叉腰，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

    一阵寒意过伊文的后背。

    “聊完了？”

    伊文打了个哆嗦：“呃、嗯……你都看见了？”

    雷米娅没有回答她，视线落在她的双手，问：“冷吗？”

    伊文旋即搓了搓冰凉的双手，她和上尉在寒夜的室外聊天，自然是到寒冷的，加上她的还于虚弱的状态，白皙的手指已被冻得通红。

    “伊文，你……”

    雷米娅话还未来得及说，某人的肚突然咕噜地叫了一声。

    伊文涨红了脸：“……”

    雷米娅被气笑了，无奈地摇了摇。

    她从柜里拿一条面包和一瓶递了过来，说：“先吃东西吧。”

    伊文红着脸接过了，她将面包撕碎，就着一瓶咽了这又又的面包。

    “你和科斯那个混在聊什么？”

    伊文想了想，一边咀嚼一边说：“聊了一法勒尸的发现，以及……关于你的事。”

    雷米娅了然一笑：“我猜，你们聊的是关于我被学院开除的事。”

    伊文了，语带歉意：“抱歉，我不是有意打听你的隐私。”

    雷米娅不知在想些什么，垂眸盯着桌上摇曳的灯火。

    一段沉默之后，她忽然开问：“伊文，你想要找回记忆吗？”

    伊文用神表达疑惑，不明白雷米娅为什么这样问。

    雷米娅用恳求的语气说：“如果我说，我不希望你回去北方，不希望你回去诺威克鲁，我想你留在这里和我一起当个医生，你愿意吗？”

    伊文抬眸，直视那双怅然若失的睛，像是在看着她，又像是在透过她看着很遥远的人。

    她想，雷米娅似乎是把她当作了另一个人。

    “为什么？”伊文手指轻柔地抚上她的眉，“为什么你会这么悲伤？”

    好像一秒就要哭来了一样。

    雷米娅抿了双，低垂的睫微微颤抖了起来，像是在忍着泪。

    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德梅特里恩医生。”

    二人迅速分开，恢复了冷静，循声望向门。

    一名形健硕的年轻男站在门，双手抱着两捆木柴，礼貌地说：“请原谅我的打扰，女士们。”

    “没关系。”雷米娅摇了摇，“乔治，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