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张开。”

    张开过无数次的双，这一夜将向她心之人张开。

    幻想过吗？幻想过很多很多次。同客人都要提防着不喊错名字。

    早没了廉耻的太夫，今夜竟抖生羞耻。那是一面对心之人的羞赧，同时也鲜明知她要的事，因而又觉耻辱。

    两糅杂一，堵得慌，比药毒难受。

    “排来，再服两帖药。”

    从包袱中取一比中指略的竹，真冬备好的温。

    竹前端打磨得圆，双迷蒙，踯躅望那像些客人使的假。

    “您为何有那玩意？”

    “集市上买的，工巧，想有大用。”

    拇指一推，雁首的小孔吐。谁人有这等奇思妙想，集市上瞅见此时真冬也不禁慨过。

    “我儿时有这东西就好了。”

    一句自言自语的细喃耳，踯躅想起今夜之前她从未听真冬提起过儿时和。

    咀嚼她的话，踯躅未能揣度其中意思。

    两分开，她展她炽的给她心的女人。那有淌，此非耻悦之泪，而是她所不能控制的。

    如溪间泉的涌会激人意大盛，可痛苦又有几人知晓。知晓与否都是假话，若非真的会过，若非也那药，谁能同受，谁有这资格。

    净手拭，真冬膝行至踯躅两间。

    “冒犯了。”

    两指一拨樱贝，吞吐得更为嚣张，从指尖淌满指不过瞬功夫，好似要裹住来人的全。

    女此刻有多，真冬比任何人都了解。

    “莫要再想了。”

    真冬一手以两指撑抵她的，另一手对准置假的雁首。

    “啊——”

    经不得一丝一毫的刺激，踯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