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周阁坐在林录旁边，楚然坐对面，后来店里座位渐满，环境变得嘈杂，面对面说话要提音量，楚然就和周阁换了个位置。

    她想跟林录说那晚从林琛那里听来的秘密，其实在在座的三个人中间，那算不上是什么秘密。

    “陆一不是什么好人”这个秘密，是周阁告诉林录的，“他不是什么好人”，又是林录提醒楚然的话。

    “我记得他，怎么了？”林录看了一语气激动的楚然。

    楚然喝了，大有要说几百回书的气势，滔滔不绝开始讲起来。

    “他不是很受迎嘛，但是他的同事们好像都不太喜他。”说完对着周阁眨了一，意思是你们是同事你肯定知。

    周阁笑着了，继续听她说。

    “这是为什么呢？”林录的语气尽显好奇，给足了面。

    楚然继续：“因为他好胜心特别，如果有谁的业绩超过了他，他就会连续好几天在人家面前怪气，好像有一次还把哪个胃不好的同事的药换成了苦咖啡。”

    林录皱起眉一脸嫌弃：“这也太坏了吧。”

    楚然认同地，继续说去，没注意到对面表开始僵的周阁。

    “不止这个，他受迎一方面是因为他很主动而且几乎不缺勤，另一方面是因为……”

    楚然突然停了，林录碰了一她的胳膊：“因为什么呀？怎么不说了？”

    “因为他接过一个很有钱的人，他又很会哄人开心，骗得这个人相信了他不之后就跟她在一起的鬼话。”

    烟熏和蒸气萦绕在桌面，镜片蒙上一层白雾，模糊了对面人的影。

    周阁摘镜放包里，尝试加她们的对话：“那这跟他受迎有什么关系呢？再有钱不也只是一个客人吗？”

    “离谱的地方就在于，这个客人愿意为了让他早一不，每天都会找很多人去店里他，因为陆一说等到全店最价他就不了。”

    林录将信将疑：“那这个有钱人直接一个最价他不就行了？”

    周阁突然开：“不行，店里不是这个算钱的，客人只是一分，还要看考。”

    两人异同声：“怎么考？”

    周阁受到两双灼灼的目光，突然有后悔了嘴，咳了两声后解释：“一个月一次，直白一就是服务专业打分的人，然后就这样那样，算钱。”

    “奥~”

    楚然：“你们老板有东西，难怪消费这么还有那么多客人。”

    周阁礼貌笑了笑，两只睛转回林录上，说：“我没参加过这个，我暑假才来，考那两次因为有事都不在。”

    林录对他了，并不在意，然后郑重其事地盯着楚然，好像想从那张脸上看什么来。

    “楚然同学。”

    “嗯？”

    “你这些八卦是哪儿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