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录记得街区外面有个育馆，旁边连着一条河，到那大概要走半小时，正好可以骑小电动兜兜风。她无视旁站着的陆晷，扫了辆共享电动车。看她要骑走，陆晷才开：“你要去哪？”林录：“去河。”“啊？”陆晷连忙拉住她的手，“你别想不开呀，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地方你没去过很多事你没过，现在死了多可惜，再说…”林录：“别念了，不死。”陆晷松了气：“不死就行。”林录：“你走不走？不走松开，我要走了。”都来了，再加上她刚才严肃地不像开玩笑的赴死的语气，陆晷当然想跟着，但是扭扭地张开嘴又不声，不知在憋什么。“不走就把手放开。”林录有不耐烦。“我想走，但是…”陆晷了嘴，“我不会骑这个。”这个的一个人，从车上摔来都伤不到上半，竟然不会骑电动车。林录惊讶：“自行车呢？也不会？”陆晷不好意思地摇摇：“没学过。”“那你上来吧。”林录往前挪了挪，让半边位置给他。陆晷听好地坐上去，僵地哪都没敢碰，两只搭在地面。林录上盔：“旁边应该有搭脚的地方，你找找，找不到就弯着，十分钟就能到。后面有扶手，扶不稳可以抓着我，但是抱我腰之前要跟我说一声。”陆晷找到了搭脚的地方，两只有了安放之，共享电动车经常东缺一块西少一块，车座后面的扶手偏偏没了。于是陆晷开：“我要抱你的腰了。”说完就贴了上去。幸亏还没开始走，不然林录能因为在路上急刹而遭遇电动车追尾。林录：“说一声是因为要给我一个心理准备，不是我还反应过来就抱上来。”“对不起啊，我不太清楚。”陆晷愧疚地松开手。“没事，现在放上来吧，坐稳了别掉去。”陆晷再次抱住她的腰：“好的。”育馆的位置比较偏，加上天已晚，路上车不多，林录放心地拧到底。还没有正式从气温上冬季，这时候的晚风拍脸时还是温和的。没被盔压住的半边发随风飞扬起来，发梢正好落在陆晷脸上。不知是什么牌的洗发，留香很，发梢随风速起起伏伏，一阵阵果香扑到陆晷的鼻尖。一路上霓虹闪烁，夜景一幕幕掠过，像坐观光车一样惬意。“坐你的车很舒服。”陆晷说。林录：“如果被警抓了，你钱。”陆晷：“好的，我正好有钱。”可惜没能多享受几分钟，已经到了。木围栏一路延伸去，面映半个椭圆形的育馆，中间立着一间凉亭，供路人歇脚。“你要坐吗？”她想散步，但是不知陆晷想不想，于是问。陆晷回了句：“都好。”林录：“那就走走吧。”这条河没多，沿围栏走到也就五六分钟。来回走了两趟后林录有些累了，靠在栏杆上四张望。一弯月挂在夜空，闪着白晃晃的光，星星辉映河里疯的芦苇，映河底的是岸上的路灯。陆晷不是能把我你说成今晚月真的人，甚至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在生的提问前找一个委婉的话题。脆没有找，直接问了来：“你今天是不是觉得我很烦？”“嗯？”林录疑惑，“为什么这么说？”陆晷：“我觉得你不是很想理我，有时候说话也很凶，好像很烦我现在你家。”林录过了一遍早上到现在发生的事，没有关于自己好言好语的回忆。“我烦我爸，不喜和很多辈一起吃饭，所以心不好。”林录尽量让语气温和，“因为心不好所以对你说话的语气不好，对不起。”陆晷想了想，他既不是她爸也不是她的辈，所以林录烦的肯定不是他。“没事，我能理解。”陆晷笑了笑，“你在饭桌上说的那些话很有逻辑。”林录突然想起什么：“我当时正在气上，现在想想，觉直接那么说对你妈妈也不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