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室酒气渐，林录因为心晴不定所以比平时多喝了几杯酒，现在有乎乎。

    “我们的演就到这，祝大家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乐队成员陆续开始收拾东西，给一支乐队让地方，李裴逸庆幸自己的刘海能盖住睛，这样他就能避免和林录有直接的神。

    他背着贝斯走台，这边的场地不比livehouse，没有从舞台直接通到后台的地方，只能走阶梯去从酒桌绕到后台，也就是说他不可避免地要经过林录。

    林录脸上带着笑意，神迷离盯着李裴逸，心里想的是“完咯你只能走这边咯”。

    李裴逸在心里吐了气，甩了甩脑袋企图凭空些能盖住整张脸的发，他低着一言不发，快速了台阶。

    林录就坐在第二桌，她早早伸一只来挡住李裴逸的去路。

    “借过。”李裴逸低声说。

    “什么？听不清。”林录问他，没有要把移开的意思。

    李裴逸放大了音量：“借过一，谢谢。”

    林录侧过，从椅上站起来挡在李裴逸面前：“来都来了，喝吧。”

    李裴逸知自己逃不过，他早晚要面对林录，无论是在这还是在男仆店。

    “嗯。”他拉开椅在林录对面坐。

    “你们一天演几场？”林录问。

    李裴逸开了一瓶酒，他面前没杯，就着瓶喝了一：“今天就一场，白天大家都没时间。”

    “不是全职？”林录说完招手跟服务员要了个杯。

    李裴逸：“嗯。不赚钱。”

    林录：“乐队嘛。”

    她的语气像是创业成功的前辈安正在经历挫折的初创团队，李裴逸不由抬起看她：“乐队…怎么了？”

    林录很疑惑他为什么疑惑：“乐队不赚钱啊，尤其是你们这不名的，而且你还是贝斯手。”

    李裴逸低笑起来：“尤其是我这不知名乐队的贝斯手。”

    他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大分时候两个人都在喝酒。

    夜肆意略过街，随酒意和困意侵酒馆，在昏暗灯光和不能隔绝的喧嚣中，他们同时抬想要说什么，又在神汇时同时闭嘴。

    无言的默契让气氛变得暧昧，李裴逸没再刻意躲避林录的神，酒控制了他的一分大脑，周围的一切都在引诱他：就这么沉醉去，服从，抗拒理。

    酒馆四面都有大扇的玻璃窗，林录看了一窗外，窗外星光并不灿烂。

    “你想今晚更有意义一吗？”她盯着李裴逸零落刘海的睛。

    李裴逸有四百度近视，他没镜，所以他看不清林录的脸，也不能受到她的灼灼目光，伴随着意识一被酒侵蚀，他顺从本能了。

    林录笑起来：“那我们去吧，因为我们好像都有喝醉了。”

    他们确实都有醉了，林录起来的时候有踉跄，李裴逸顺手扶了她一，然后手就没有松开，因为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夜的街除了有霓虹灯和醉鬼，还有得人直缩脖的冷风。林录往李裴逸上靠了靠，起到了一抱团取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