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陆晷的样翘起二郎，指和中指替敲着桌：“行，就你吧。”

    林录早就想好了，免费的服务不要白不要，她又从上往扫了一面前的男人，略估计他的三围没有谎报。

    “我考虑一。”她故意皱起眉假装思考，其实心里已经决定好了。

    “那你的需求呢？”无论是单人还是双人，推广路基本都是换汤不换药。

    林录的眉皱一，他觉得没戏，林录的眉松开一，他觉得还有戏。

    接来，陆晷一气说了好几百个字：“我的需求就是尽量写得验一，所以可能需要你提前试用。你先别着急也别生气，我的意思不是非用不可，你要是不想我就以个人原因取消合作，你不用承担责任。如果你觉得可以接受…你正好来过，我就不详细介绍了，我们店刚好有现成的服务，款式多样随意挑选。我刚刚看了一，你过的那位请了小假，还没回来，所以他应该不行。但是剩的你都可以随便选，我现在就可以把他们叫过来，你看哪个合缘就选哪个。”

    ——

    陆晷觉得她理解能力非常，竟然拍了拍手：“对，就是这个意思。”

    陆晷在一边注视着她，企图从她的神中探查到是与否的蛛丝迹。

    陆晷眨了眨：“原则上来说，我不接受这个称呼，但是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再打破一次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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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则上来说，这章应该搞黄，但是拖沓的病改不了，所以一章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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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个人用不了。”陆晷补充。

    他凝神想了想，几秒后用手拍了一桌，仿佛了一个舍生取义的比天还大的决定：“我的三围是103/71/93，重，还有脸，如你所见。原则上来说我不接客，但总有些东西比原则更重要，两年前一位女士用五位数一晚的价格打破了我的原则。所以如果你选我，四舍五等于赚了两万。”

    但是林录的眉时而收时而舒缓，陆晷以不太专业的商业谈判经验判断：筹码还不够。

    他的表视死如归但语气风骨犹存，林录忍不住笑声来。

    “所以你真的是鸭王？”她想起看过的小说这么称呼他这职业。

    林录饶有兴趣地撑起听他说话，选择权在她手上，现在她成了甲方，想到这里，几天前在哑DJ那受的气就消了一大半。

    林录思考了一会儿：“那就是趣用品呗，侣互动那，增加生活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