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阁忍住接话的冲动，让自己适应沉默的氛围，他尽量不让自己离开林录，以免嘴空着的时候不小心发声音来。

    林录觉得腔里的氧气快要不够用了，往后仰去抵在床，捧着周阁因为不能说话而明显有些垮去的脸，颇有安意味地一亲他的睛和嘴。

    周阁是那给几滴就能茁壮生好几天的小盆栽，林录受到的小贴片开始转动了，那是周阁开心的讯号。

    周阁想问问林录靠在床会不会累，但是他不能说话，于是他自己靠在床，示意林录坐到他肚上。

    七八糟的线换了个顺序缠在一起，周阁清楚地看见林录的小贴片在转动，他好奇地看了林录一，林录意会了他的不明白。

    她一起低亲周阁一边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周阁很快在她上抚摸起来。

    林录受到了一愉悦，绪顺着小盒传导到周阁上，周阁用他的生理知识快速想了想，大概明白了贴片代表什么意思，并且判断不同位置的贴片肯定有不同的作用。

    探索驱使他更一步，他往床沿靠了靠，方便林录把腰坐直，也方便他和林录的亲密接。

    周阁抱着林录，一双大手在她后背来回挲，嘴在两只房之间游离，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蹭，挠一般。

    林录觉上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忍不住动了动腰，周阁想起那天在浴缸里，林录也是这样坐在他上，最后因为太累睡着了。

    他不想林录累也不想林录很快睡着，因为他要隔好多天才能见她一面。

    于是他翻了个，撑在林录前，林录抬起睛看他，好像在好奇他为什么待着不动了。

    周阁没有办法解释心底翻涌的绪是怎么来的，但是这一刻他想的是“我好想你”和“我好想告诉你我好想你。”

    他最终没说话也没能说话，而是用一个个亲吻代替话语，用一次次抚摸表达绪。

    夜到窗外的灯光暗无数盏，楼的吵闹也逐渐归于平静，望在安静的房灼烧。

    以周阁的职业素养来看，他应该把“我可以去吗？”修饰化成无数句蓄但戳人的表达。

    只是现在他一句话都说不了，他莫名有烦躁起来，“为什么不能说话，为什么要发明这个东西，为什么不让人说话…”他在心里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