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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四、載體失格(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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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每一天,国王的覲见厅都传来王室成员剧烈的争吵,特别是小公主夏乐緹,总在争吵后哭着夺门而

    直到第七天,王室成员终于与被禁在塔的圣女芙展开密谈。

    说是密谈,芙却更觉得像是审问。

    曾经亲如父母的国王歌利亚与王后加丽娜,视为兄的王太西罗多,亲密的好友夏乐緹和杰沃登,而在其中,竟然还有自己的亲妹妹薇吉娜。他们用恐惧和不谅解的神注视她,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持保留态度,他们再也不似从前那样温柔善良,芙开始明白了,她已经失去了与这些人的羈绊。

    他们向芙询问她在琉加城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离城的真正原因,芙坦承梦里的人影把黑蛇之力赐给她,告诉她「不再适合载」,至于后面的问题,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说一切都无所谓了。他们离开时芙听见他们谈提到「载」,于是她想起了那个梦,她明白了——所有她视为至亲的这些人,全都是天使。

    她的友人、她的妹妹、她视为家人的人、她倾慕的人……所有她认为拥有重要羈绊的人——原来都不是真正注视着她的人。

    可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可意外的?

    那场密谈结束后,芙被带离塔楼,押大牢。

    夜半,她躺在茅草堆上,在睡梦中前往一个又一个梦境,她到了曾经在前一闪而逝的那座丛林血沼,在熟睡的边,一位壮的古代战士与她谈笑;她也到过纯白的房间,与黑蟒蛇陪伴着的那个人倾诉烦恼;她还梦见艾德和云生安然大,牵着手在琉加城的大街小巷奔跑;在一座码的木栈上,陌生的银发男人捧起鲜,洒向大海……

    在她的心最空虚无力的时刻,是这些梦给了她些许的宽

    不知是在牢里度过的第几天夜晚,夏乐緹的哭声让浅眠的她从梦中醒来。

    背对牢门的芙迷迷糊糊地睁开睛,知夏乐緹就在牢外。倦意笼罩着她,她稍稍犹豫是否该回招呼夏乐緹,又觉得尷尬,自她回来后,小公主哭睛从来没有消过。

    「为什么会这样……」她听见夏乐緹哭得泣不成声,「芙……那些恶到底对了什么……!为什么芙再也不是载了……」

    「别说了。」

    杰沃登的嗓音传来,芙睁圆了睛。

    「这一次是我们彻底输了。」

    「不是载……就不是芙了吗?加斯贝尔怎么能这样……雀丝怎么能这样……!」夏乐緹哽咽着,不断用敲撞着牢,「我还想跟芙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脑袋敲撞牢的声响停止了,杰沃登用手挡住了她的自残。

    「……我们是来别的,别吵醒她了。」

    他的嗓音乍听冷静,却低沉得压抑。

    夏乐緹在沉默中啜泣了许久,而后她

    「我们你,芙……」少女用沙哑的嗓音倾诉,「没能帮助你觉醒……对不起……!」

    悲痛的呜咽压抑着成为了气音,夏乐緹无法再承受悲伤,起快步离开。

    沉默之中,只剩杰沃登紊的呼声。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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