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的？”

    “嗯。”

    …

    “那你的脖怎么回事？”闻母抬了抬，“别挡，手挪开让我看看。”这句话就带着压迫了，还有儿辈盘问后辈的语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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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你两句，不行？”

    …

    “笑容满面，太明显了。”

    服务生在这时端着上来，轻轻放置桌面，闻一挥挥手让人拿走，站起，“不用了。这几年虽然我的金钱来源基本上都来自于你和我爸，但这钱我也攒了不少，过段时间我会去租房住。”

    闻母提前了半小时到崇对面的咖啡馆坐着等她，闻一来时目光在店扫一圈，定格窗边，往那儿踱步。

    “这些话以前没说，那以后也不必说。要真为我好，两年前就该把我接走，”闻一打断她，“现在越来越忙，除了寒暑假和过年，其余时间我见都见不到你，还有我爸。”

    这一幕，不时间过去多久，闻一仍旧清清楚楚的记在心里。

    闻一到，脱校服外，说：“没呢，推迟了。”

    闻一微愣，脑里秒想起今早岑煦埋她脖颈间了个什么玩意儿在上边，她还忘了遮，心把此刻在校吃饭那人骂了个百八十遍，脸上却仍持着笑，笑意不达底，扯过扶手的外重新穿上，也得穿着，重复，“我说了我没谈恋。”

    “没有，”闻一将外挂在座椅扶手边，“怎么这么问？”

    “岑家的人知你这个决定？”

    这段时间作业太多，熬了几个大夜，导致生理期没时来。

    完单，对着闻一解释，“你最近不是生理期？妈妈还记得的。”

    2016年8月中旬，升叁的闻一提前半个月开学，开学前一晚她还被岑煦压在床上闹腾到半夜才睡，导致第二天差儿起不来，挂着一圈淡淡的乌青的校门，因为升了叁，刚开学那一个月闻一都很忙，直到9月中旬，周五，闻一才有时间和闻母见上一面。

    “行，当然行，拜你所

    “嘛。”

    “闻一，你就熬过这最后一年，行吗？”闻母脆直呼她大名，支着额，眉心蹙，仿佛这个问题是天大的难事一般，不肯再费心应付她。

    人声鼎沸的球馆，少年后是为他声嘶力竭呼呐喊的人，而他满心满都是于座位前排，那个穿着他校服衬衫的女孩。

    她语气忽而，闻母也愣，再开时没先前那般咄咄人，“我也是关心你，为你好。你已经叁，快成年了，也不小了。有好的男孩很正常，只是要注意彼此之间的分寸。”

续了半个月，都在猜测他的这通电话到底是打给谁，笑得像在恋。

    说完这句话时后迟迟没听到闻母应答，抬，闻母的目光正落在闻一颈前，略带疑惑：“一一，你是不是男朋友了？”

    “我会提前告知他们的，走了妈，再见。”

    “和你妈见完面了？”

    闻一起初愣了，而后反应过来岑煦近期惹她发飙的行为都是在铺垫这场球赛，又笑，骂他：“心机。”

    刚走咖啡馆的门，心里骂的那人电话就来了，闻一接了，侧着将手机夹在耳朵，卷起外袖。

    那边放了碗筷，在洗手，声哗哗传闻一耳朵里，吵，她拿开手机，离远了，“你有什么要说的。”

    和闻父见面的次数比闻母还少，而且每回见的时间都不，最近他越发忙，经常连闻一的电话都接不到。

    近日，闻母将发剪短了，剪至齐耳，颇有女人的味，闻一坐时随问：“妈，最近升职了？”

    “是吗？”闻母抚了抚脸颊，招手唤服务员过来了杯冰果，随后想到什么，又看一手机，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