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谁在你旁边啊？！不准！你快给我回来！”他立原形毕，暴躁地捶捶枕，“我就说你今天第一天练车为什么不要我陪着？合着是去看臭男人了！”

    说到后面他真的开始委屈了，“你怎么这么坏啊，有我还不够，还要另外男朋友，这就算了，怎么还去拈惹草啊！”

    他好不容易接受了她有男朋友的事实，当个小三也没什么可耻的，但要是还有小四小五……那他绝不能忍！万一他了国，她不得敞开了偷吃啊？

    “诶呀，我骗你的，其实我教练丑死了，又矮又胖还秃，你放心吧。”她心虚地瞥了程宇一，果然，人家是有自信有底气的，表很平和。

    她正准备说自己会早回去，却听程宇轻哼一声，声音平和，“我这么丑，你怎么还扒了我的摸我呢？”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电话那听得明明白白，她都来不及捂手机，只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时空回溯之前，她不也是这么整他的么。

    “李——元——肖！”林楷的反应像是恨不得从手机里钻来抓。

    “我上就回去了，回再解释，拜拜！”她飞快挂了电话。

    “你故意的哈。”她扭直视他，正要开骂，却见他神沉沉地盯着她的脸，声线有发颤，“对不起，我没控制得住自己，次不会再这样了。”

    “什、什么啊。”搞这，她想骂人都张不开嘴了。

    他沉默不语，忽然从放倒的椅背上坐起来，腰杆得很直。

    “你！你能动了啊！”她看他恢复了对的掌控力，吓得立去掰车门，糟了，自己肯定要挨揍了！

    “别怕，我不会欺负你，就算你把刀架我脖上，我也不会再那样对你了。”他声音很沉，像是在和另一个时空的她对话，“你可以对我任何事，我不会反抗的。”

    “诶？”这人怎么转了，一气说这么多话，还把姿态放得这么低，暗示自己可以对他为所为？

    程宇确实是转了，可能在10秒钟前，他的忽然接收了平行时空里的自己的意识。在那个时空里，他因为过度兴奋和刺激产生了应激反应，她在他窒息而死。

    他恢复理智后，对自己失望透。他注视着那张渐渐失了血的脸，看了神，真漂亮啊，她不该就这么死掉的。

    是他的失控害死了她。

    在去自首的路上，他的意识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

    也就是现在，她还活着。

    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真的什么都可以？”她半信半疑，心想他搞什么招，被夺舍了？

    “是。”

    “咳咳，那你以后认真教我开车，不能公报私仇！”她扫了他的俩，有心虚。

    “可以。”

    “随叫随到？”

    “行。”

    “打飞机给我看，五分钟必须解决，快，我赶时间！”

    “……好。”画风突转，他还有怔愣。

    低顺手握住自己的——

    “诶，两一起。”她看他完全不反抗自己，蛮有兴致地为难他。

    他手僵了僵，理智上还是不能接受自己了俩，她的还绑在他的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