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不……”

    门在他前合上，林见鹿已经离开了。

    “我刚听选手在讨论，他的信息素会不会是霜雪或者冰？”助理讪讪笑。

    “不是。”谢妄说。

    是跟冷和冰完全沾不上边的草莓。

    一咬去，四溢，甜得让人贪心。

    助理不知他为何这么笃定，瞪大了睛，但没再问。

    -

    林见鹿刚场馆，就接了卫澜的电话。

    “刚那个你没听吧？”卫澜问，“合声效果太差了。”

    “没有，只播放了个开。”林见鹿说。

    然后他被摄影师叫去换衣服了，没来得及。

    “那就好，我决不允许这低质量的作品现在你的耳畔，你试试新的那个，绝对声控福利。”卫澜说。

    林见鹿挂了电话，但暂时没听。

    他最近遇见了个不错而且很有潜质的声音。

    他暂时还没找到代餐。

    “面试怎么样？”卫澜问。

    “过了，已经在签合约了。”林见鹿说。

    录制场馆的正门前，有几个他的狂粉丝，所以他离开的时候走了后门。

    但此时，后门边停着辆车牌号熟的车。

    车窗降，林明那张脸来。

    “上车。”林明说。

    “我午有课。”林见鹿站在原地没动，“等就回学校了。”

    林见鹿：“有什么事你可以就在这里说。”

    “你知我要说什么。”林明说，“我给你安排了那么多场相亲，你呢，全推了，非要来这里参加什么比赛。”

    谢妄的车从地车库里驶来，远远的，他看见了林见鹿。

    “慢开。”他跟助理说。

    他想听个墙角。

    车窗开着，谢妄的脸上扣着张硕大的黑墨镜，仰靠在椅背上，听全了这段对话。

    林明：“你退赛，去联姻。”

    “退不了，签合同了。”林见鹿说，“主动退赔300万。”

    林见鹿：“别人联姻带嫁妆，我带账单，晦气。”

    谢妄：“噗。”

    林见鹿这冷劲儿，怼他的时候令人极度愤慨。

    但是怼别人，还真带。

    林见鹿听见了响动，转，淡漠地瞥了他一。

    那神谢妄懂，相当于在骂“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