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少年笑。

    “既然我对阿不重要，为什么，阿不看我？还是阿觉得我恶心？不想见到我。”

    “如此，给我一个痛快好不好？”

    又怕他再把刀拿来，楚凝的手往藏得很，甚至蜷，确保她的掌心不匕首，不能够对他动手。

    少年还在跟她辩驳，“阿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不要这样残忍，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听着少年的嘀嘀咕咕。

    楚凝的鼻有些酸，看着他陷的自问自罚。

    她想说这些都不是他的错，偏偏什么都发生了。

    她不能妥协。

    一次妥协之后，一直妥协？

    女郎无动于衷的态度激到了少年。

    他忍得额上青绷起，用了很大力气，才忍住脑里要杀掉温之俨的想法。

    沉郁的呼吐，他掐抬着楚凝的。

    迫使她睁，对视。

    让女郎直视他脸上为她挣扎，为她癫狂的痛苦。

    除了求。

    怜煜真的不知他还能够什么。

    “真的一定要走吗？丢我，丢这里发生的一切。”

    “即使已经什么都有过了，阿还是要回去，回到温之俨的边。”

    少年的脸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到底什么地方比不过温之俨？我要怎么，才能够比得上他。”

    “阿，你能不能告诉我，就当我求求你。”

    少年捧住楚凝的两只手，捧在额前，虔诚地问她。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才能留你。”

    他已经没有办法。

    所有能用上的办法，他都用过了。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楚凝的态度让他施不开手，对于任何人怜煜都可以有办法可以应对，

    唯独除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她是肋。

    他已经低到了尘埃里。

    只要能让她接受，他后半生都可以当温之俨的替在她的边。

    只要她喜。

    可是呢，她明明就有把他放在心上。

    行事的时候，只要能让她开心，可以叫温之俨，他都可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