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一僵，抓着瓶的手微微攥，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绪，若无其事地继续问：“说说怎么一回事？”

    杭案简单描述了事的经过，以及从神病院回来以后自己在心理方面和神方面接连现的问题，他从到尾都没有提起江颜的名字，就像是在跟陌生的心理医生聊自己的个人事。

    “我很愧疚，刚开始第一个周先是反复梦到被那些坏人胁迫坏事，不答应就被他们杀死，睡不着，神恍惚，后来就……”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难以启齿，“后来经常梦。”

    江颜面不改，一直看着他，表示自己在认真听：“你觉得这是喜吗？那你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这份喜才觉自己现了心理问题？”

    “都……都有吧……”杭案声音很低沉，“我觉得自己很坏，不是睡着还是醒着，总是会走神，想起那天的事。”

    “杭案。”江颜认真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杭案抬望着她，四目相对的瞬间又意识想躲开，江颜轻声说，“你看着我。”

    杭案目光闪烁，飘忽不定。

    “你说的这个症状在心理学上确实存在，但它不属于喜，就像受害人可能会同犯人甚至上犯人，那是因为她们的同理心，因为同产生好奇，而错当成喜。你的这状况，是因为愧疚产生的。”

    “你第一次跟人发生关系，并且是在这危险的况，我猜当时你这么的时候，虽然害怕，但是更多的是兴奋，甚至激起了你心的冲动，你觉到刺激，又害怕愧疚，所以才会心神不宁，总想着这件事。”

    “这不是喜。你家里人同意你去自首，他们很开明，理解你，别人都觉得你犯罪了要承担责任，你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唯独当事人原谅了你，这更加重了你心的愧疚，所以你才会困扰。”

    说到这里，杭案突然抬起，正视她的睛，笃定：“不是错觉，是真的喜。”

    江颜顿了顿，她面无波澜，脸上始终挂着能让病人放松的表：“喜都会有个理由，单纯的愧疚和冲动不是。给你举一个简单的例，有些犯有严重的幻想症，一直被压抑得不到发，有一天他们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会有成就，从而对上瘾，追求更完的作案手法，为了给自己的行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有时候会归咎为喜。”

    杭案摇摇：“不是在的时候喜的。”

    江颜怔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