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案的每一个字都让人心惊胆颤，李冲迫于他的施压，停了手中的动作，他相信杭案真的会这么。

    “那些人明明就是你杀的，你给他们谋划策。”李冲的气势弱了许多，跟杭案对视没多久就撑不住压力垂睛，“你喜这女人，在她上了标记，不小虎对她动手动脚，于是借刀杀人。”

    “那是简单的动手动脚吗？”杭案声线低哑，冷声反问。

    “还说不是你杀的。”

    “确实不是我杀的，但是我怂恿了杀他的人报仇。如果你想知细节，就把她放来。”

    “李冲，我确实喜她，但是喜的女人可以有很多个，而你在乎的人可都没两条命。”他气定神闲，不急不缓，“就算你杀了她，你也杀不了我。你可以看看，到底是谁比较狠。”

    李冲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江颜，见他神坦，犹豫不决。

    “你现在可以仗着我对她的喜让我如实告诉你细节，但是我的耐心，持续不了几分钟。”

    说到这里已经是在最后的通牒了。

    杭案有多疯李冲有会，权衡了利弊，终究让步，把江颜放到地面上，但人站在江颜背后，刀抵在她的脖上。

    “你说，如果敢隐瞒一个人，我就割断她的咙。”

    江颜被放来，杭案终于松了气，温声安抚她：“别怕。”

    “说吧。”李冲促。

    “小虎十四岁的时候在路边了一个女生，那女生家境贫寒，母亲残疾，父亲是建筑工人，常年不在家，家里领低保，勉能吃饱饭，那天那女孩放学回家，小虎心生歹意，把她拖到路边的草丛实施，被路人发现才救一条命。”杭案缓声说。

    李冲不耐烦地打断他：“谁要听你说这些事？”

    “你不是想知吗？”杭案不为所动，复述这个残忍的故事，“女孩的父亲虽然穷，但是女儿，带着女儿去法院告小虎，法院给小虎判刑，让他到劳改所接受思想教育，然而因为他未成年，只判了三年，在他坐牢的时候，他的家人到托关系找律师辩护，最后减刑到两年。”

    杭案嘲讽地冷笑：“那女孩才十二岁，没有发育完全，放学回家的路上因为单独行走，就遭受到了这恶心的事，留了一辈的心理影，而犯罪的人却因为没成年，随便关两年就放来继续害人。”

    “小虎来后，女孩自杀了，女孩的父亲疯了，而小虎却在外面逍遥快活。”

    杭案止住话，神里充满了同：“女孩因为被自杀死了，小虎后续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而女孩的父亲不过是为女人报仇，却因为杀人被判了无期徒刑。你说这可不可笑？”

    “同样是杀人犯，为什么区别就那么大呢？”杭案喃喃自语，反问自己，“为什么弱者就不能站起来维护自己的权益？为什么受到伤害的人要忍受社会上的不公？”

    “如果那个女孩没有死，以她的成绩可以考大学，改善家里的生活，工作以后照顾残疾的母亲，可这件事却剥夺了她所有的机会，乃至生命。”杭案说到这里有些愤慨，“我不过是建议让那个可怜的父亲为她女儿复仇，选择权在他自己手上，他明知后果，却还是放着残疾的妻，决心为女儿复仇。你说错的人究竟是警察，还是你，还是那个可怜的父亲？”

    “你有个妹妹吧？如果我把她了，你会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