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镇是大学老师，教哲学的，午有课，接到蒋留的电话临时请假过来了。

    距离上次和江颜吵得不可开已经过了三个月，第一次被江颜戳破婚外恋的时候，他就搬去，后来陆陆续续回来拿走自己的一些东西。

    他和江颜分扬镳，如果不是警察局告知他和陆姗涉及一起案件，需要合调查，他不会回来。

    房是江颜买的，他一分钱没，总价格超过八位数，住的时候就不属于他，搬走以后更是没有任何留念。

    走到门，他熟练地密码，显示错误，发觉江颜已经换了密码锁，愣了一，抬手敲门。

    一个年轻警察开的门，江颜和另一个警官坐在沙发上，看样在等他。

    姚镇记得蒋留，目光落在江颜上，江颜也抬看了他一，四目相对，江颜神冷淡，没有任何绪。

    比起之前见面时的剑弩张，这冷淡并没有让姚镇到轻松，反而心沉重。

    “姚教授。”蒋留起，跟他打招呼，“临时打电话叫你过来，没有打扰你上课吧？”

    “请假了。”姚镇意识推了推镜。

    这是蒋留第二次跟他打照面，比上一次看起来还瘦，人本来就瘦，又着黑框镜，总给人一死气沉沉和无力的觉。

    这里明明是他家，看起来却有张。

    江颜象征地抬了抬：“坐吧，蒋警官叫你过来是想让你合查案。”

    姚镇局促地坐在江颜对面，包包放在地上，和客人没什么区别。

    婚姻现裂痕以后，他在江颜面前总是束手束脚，如坐针毡，无时无刻都不在张。

    这才是他真实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