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案这个学生，可以说是一个天才，我们鸣鼎中的考试分数记录就是他破的，估计往后推个几十年，也没人能超过他。”

    谈到成绩优异的学生，单区自豪又欣，“成绩好的优等生，总是有那么几分傲气，但这个孩有礼貌，谦虚不骄傲。”

    一向刻板严肃的李主任也眉笑，表示赞同：“聪明又省心的学生，从来都不需要心。”

    两人前一秒因为那群闹事学生产生的坏心，谈到杭案的时候似乎都消解了不少。

    调捣的学生总是少数，还是有聪慧乖巧的学生的，而这些学生，才是他们中真正的基础。

    “理科满分，这么厉害吗？”江颜顺势随一问。

    她二分班的时候选择文科，中时期成绩不错，尤其是文综，但是从小理科都一塌糊涂，理科的优等生真的很聪明。

    “除了语文没拿满分，基本上每次考试，其他科目都满分。”

    那真的是天才了。

    江颜忽然想到对她行侵犯的那个男人，在生活中绝对也是一个仔细又绝聪明的人。

    一路上单主任和李主任都在夸赞杭案好，江颜默默听着。

    说到最后，两人忽然面忧：“江院，杭案接来可能会成为我们重保护的对象。”

    “为什么这么说？”

    “那些闹事者挑中的学生不是家境好就是成绩好，现在他们的目标是杭案他们班里的另外一个女生，我们担心杭案也会被盯上。”

    李主任：“您明天上课的教室，正好就是他们班。”

    “我知了。”江颜面淡淡，没有查来的事，她一贯不会发表意见。

    到了场闹事的地方，单区指了指范围：“江院，就是这儿了。学生门都玩，如果没有后边的事，单从他们那天晚上的举止看，也没那么怪异，就是普通的学生聚会。奇怪就奇怪在，聚餐没多久，就开始打架斗殴，像疯了一样，拉都拉不住。”

    “那天晚上我在现场理，最先闹事的那几个学生神不对，一也不怕被分，神很轻蔑。”

    “后来问的时候，径统一，都说看不对方。”

    江颜没作答，她把那块地方仔细观察了一遍，又和两人去外面的围墙找线索，除了走路的痕迹，其余什么都没有。

    标记、品，那些人都没留。

    这一查，就到傍晚五了，江颜跟他们重新回到办公室，聊了一小会，顺便带走那些学生的相关资料。

    单主任送她到停车的地方：“江院，以后就麻烦您了。”

    “这是我的工作，希望学校可以合我。”江颜系好安全带，“我明天再过来，到时候联系。”

    “好，您慢走。”

    江颜驾车离开，放学时间，校园里很多人，有不少走读的学生骑自行车往校门方向走，她开得缓慢。

    校门一堆车和学生在排队，江颜停车等待。

    她从副驾驶的盒里拿一颗巧克力着，是陆姗很喜的那一个牌，但其实是她先喜吃的，给陆姗治疗的时候让她品尝，后来陆姗喜，姚镇总从家里带走，在那之后她就不吃了。

    放了这段，她不再跟自己怄气，本来就是她喜的东西，不能为了别人更改喜好。

    鸣鼎中大，学生也多，校上除了车都是密密麻麻的学生，江颜等得无聊，往窗外瞥了，恰好看到了杭案和那个男学生。

    她摇车窗：“杭案。”

    两个男生听到声音往四周看了一圈，终于发现坐在车里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