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警察局，她意外地看到了姚镇，站在车旁边等她。

    江颜往外走的时候，守在附近的零勇跟上来，看着警察浩浩地动，神为之一震：“江老师，我们要去救杭案了吗？”

    去医院堵她也就算了，现在还跑到警察局门。

    话音刚落，有个小警察走过来，跟江颜打了招呼：“蒋队，江医生，监控视频拿回来了。”

    江颜说：“过去看一趟吧，人在不在里面就知了。”

    “为了救杭案，我不怕。”零勇很定。

    姚镇叹了气：“我们没必要闹成这样。”

    “没空。”江颜看都不看他，她是真的没空和姚镇讨论离婚的事。

少死一个人，市里领导很重视，警局也一直在追查，但拿到的证据都表明那些被成疯的人，凶手是神病人。

    蒋留拿上衣服：“先去一趟天堂神病院吧，线索会来得更快。”

    “我们要去神病院，你不害怕？”江颜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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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是这样，没离婚前很少对自己上心，闹离婚了隔一阵就过来谈判。

    --

    “我跟你坐车。”

    看到了完整的监控画面，一整个办公室的警察都面沉凝。

    江颜和蒋留对视一，快步走去办公室，站在电脑前看。

    江颜袋里的手机响了，以为是那些凶徒，迅速掏来看，结果是姚镇，没有任何犹豫挂断。

    “江颜，我想跟你聊聊。”

    赵勤和李佳佳没有反抗之力，被敲后神病人把她们俩拉到小巷里狂了几分钟，接着又看到杭案和零勇，零勇只是看了一就变成他们的新目标，最先被控制的人是零勇，杭案去救人，和那些病人搏斗了一会，被砍伤，成功掩护零勇逃走，最后一个视频画面是杭案被打拖走的场景。

    蒋留他们已经上车了，在等江颜，姚镇看了他们一，放低声音，“我跟你一起坐车，就说几句话，第二个十字路就车。和你现在要解决的事应该有关系，你会兴趣的。”

    江颜。

    神病人犯罪，没办法逮捕。

    这三个学生年纪都小，尤其那两个女生，柔弱没力气，落到神病人手里，真的怕他们凶多吉少。

    市里的中都聚集在同一个区，学生多，监控多，拍得很清楚，李佳佳和杭案他们前后相隔不到五分钟被抓到，一共有六个神病人，本来在大街上随意走，看到人突然变得亢奋，手里拿着凶冲上去挟持。

    思及此，江颜忍不住嘲讽：“你消息灵通的，当个大学老师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