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说这是重症患者的游戏，但是这个游戏却没有规则，需要的只有一件事，让这些神病人开心。

    开心……

    所有病人都有神分裂症，都杀过人。她看过资料，这些人被关来的时间最的有二十年，短则三年，大分都不剩什么亲人了，即便是有，也早就断了联系。

    那什么是能让他们开心的事，杀，还是看着别人死亡？

    江颜目前还不知，她在鸣鼎中的时候去别的班级看过几次，重还是放在5班上，因为鸣鼎中死亡的两个孩，初中的时候和赵勤是好朋友，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就断绝了朋友关系。

    两个孩死亡原因相似，淹死在学校的湖里，奇怪的是，不仅是这两个学生的死亡方式一样，市里其他学校失踪的孩也是同样的死因。

    更奇怪的是，据那些家属所说，这些孩事前是有预兆的，先是闷闷不乐，然后脾气暴躁，不断跟家里争吵，很多反常的行为，似乎受了什么刺激，没多久就死了。

    从表面上看，全都是自杀。

    他们死前，随携带的东西里都有一幅画。光怪陆离、没有任何规律的画。

    这些都是蒋留告诉江颜的信息。

    蒋留怀疑，有人故意让那些孩受刺激，一步导致了他们的死亡，之前在一个孩没事前警局给他过心理辅导，没起作用，后来判定那孩神状态确实有问题，也没能阻止惨案的发生，才会找上江颜，让她帮忙从心理学的层面去分析。

    江颜看过那些图案，和一楼走廊墙上的某些图案一样，墙上的是放大版，所以她刚才才会在脑海里拼凑，从中梳理了男人问题中的答案。

    她这会可以确定，那些死亡案例，都和天堂神病院有关系。

    之前她一直观察赵勤，她上课很认真，在班里人缘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是有两个玩得要好的朋友，人际关系上没问题，行为上也没现过异常。

    然后突然就被抓了神病院。

    江颜琢磨着，这些事肯定都是有联系的。

    先是赵勤初中的朋友，接着就变成了她。

    “我被带过来的时候，醒了一会，每个房间外面都画了奇怪的图案。”杭案说。

    江颜正想着事，门吱呀一声重重关上，关门带来的一风到背后，有凉，她回看了杭案，却见他脸苍白，一副惊慌又佯装冷静的模样。

    “，我们能安全去吗？”

    “你运气那么好，肯定能平安去。”

    这句话也不知是不是意有所指，但杭案听到的时候表有不自然，“零勇还好吗？”

    “人没事，还闹着一起来救你。跟我说说，你早上碰到那些病人的细节。”江颜目光从他上挪开，投到走廊的墙上，和一楼的走廊一样，上面有各奇怪的图案，有新画上去的，也有旧的。

    和上面的风格有不一样，江颜从里看到了童趣。

    像小孩随手画的画，不过也不排除是哪个病人有画画天赋，又喜涂画，就在墙上留了记号。

    江颜不懂画，觉得这些画属于印象派的，有梵的风格。

    周围的房间静悄悄的，里面应该都没人。

    杭案这会儿已经冷静来了：“昨晚零勇去我家玩，太晚了跟我一起睡，早上我们俩发去学校，在江景路的第二个十字路听到有人笑得很奇怪，就看了，然后看到几个穿着病服的人窃窃私语，我们还没看清楚，他们发现我和零勇，拿着刀就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