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嘛？！”，她怪的抬看着程砚清。

    程砚清淡淡的笑，“协议上的意思啊。”

    白知予剜他一，将协议一合丢到一边去翻一份，“我不签。”

    一份是“婚前协议”，上写白知予名有两房产，两辆车和三亿人民币，这些都是她婚前的个人财产，即便两人之后离婚了，这几样财产照样是白知予个人所有。

    白知予了睛，凑近了去看，那两房产的地址，一个就是上回买的别墅，一个是他们在山边买的一块地，现在正在找设计师画院的设计图，至于汽车，一辆是程砚清现在的迈赫，一辆是她没见过的宾利。

    “个、十、百、千、万……”，她一个零一个零的数过去，然后了一声凉气，“你这协议？在瞎写什么？我什么时候有这些东西了？还是说，我签了字，就有了？”

    程砚清咧着嘴，了她的脸，“两房产的房产证都已经给你办好了，在你右手边的第二个屉里，车辆过也办好了，至于那辆宾利，是我给你买的领证礼，是定的，大概还要几个月吧？钱的话…你没收到银行短信吗？”

    白知予彻底痴呆了，信息量太大，她大脑直接宕机，过了好久，她选择先理他的那个问句，白知予摇摇，“我之前为了省那发短信一个月三块钱，去银行关了那个业务。”

    之后她跟着程砚清，吃喝拉撒都是他钱，白知予几乎没什么要钱的地方，也就是每个月工资到账的时候去给别人转账还钱，因为欠的钱没还完，她涨了工资自然一次能还的钱就多了，也就没那个心思去看这个月还完钱之后还剩多少，因为没剩了……

    程砚清蹙眉，“你不是跟我说钱还的差不多了吗？到底还差多少，跟老公说实话。”

    白知予神飘忽，“是没剩多少了，你不用了。”

    “白知予。”，大名警告。

    白知予吞咽一声，“五万……”

    程砚清没声，过了两秒，声音更沉，“到底多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我亲自去问了不是这个答案，你自己知后果。”

    白知予很少听见程砚清用这么严肃可怕的语气跟她说话，在害怕之前先一步涌上心的，是委屈。

    她委屈的瘪了嘴，可怜的控诉他，“你凶我……”

    程砚清张了张嘴，将她从椅上抱起来，自己坐去，白知予坐在他上埋到他怀里去，程砚清摸着她茸茸的脑袋，轻声哄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这么跟你讲话了，小予原谅我吧？”

    白知予双手揪着他的衣领，“那你亲亲我。”

    程砚清趁她被吻到大脑缺氧，糊里糊涂的时候再次温柔发问，“到底还差多少？”

    “十五万。”

    她之前兼职的时候，每个月到手之后的工资扣除掉必要开销之外，一个月就只能还个一两千，来了程砚清公司能够还三四千了，这还是因为卢松，她少了住宿费和通勤费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