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了。

    那个自称丛影的研究员除了玩她的之外也没有闲着，他似乎一直在记录着她大脑和的某些看不懂的数据，经常自言自语一些奇怪的话。

    “……这样的话，录应该就没问题了。”他喃喃地开，娜薇在他的怀里，几乎不敢开。丛影似乎发现了她的胆怯，摸了摸她的黑发。

    “娜薇，你相信人类可以永生吗？”那双青的眸注视着她时，娜薇觉到自己的咙一阵发，她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我换个说法好了。”他有些苦恼地了太“你认为一个人在他二十岁和三十岁的时候，是同一个人吗？”丛影说着，似乎也不真的期待她的回话。

    “我认为并不是。成过程中，知识储备、格、思维方式都会有它的变化。而从生学的角度来看，人类的细胞更是每时每刻都在行着更迭——好吧，觉你还是不太懂，那么让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丛影有时候看着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但娜薇很清楚这只是假象而已，就像此时他看着像是和她好好说话，实际上只是了自我沉醉。

    “十年前，一位年轻的天才联上校英勇地抗击蜂群，他勇猛而奋不顾，被所有人盛赞，视为英雄的榜样。”

    “然而，后来与蜂群的一场战役中，他全百分之八十的肤被破坏。为了活去，他经过了非常多次的修复手术，使用大量科技仿生技术保命。可以说，最后他康复时，已经和原来没什么关系，并且由于后遗症，停止了生甚至倒退。”

    丛影说到这里时顿了顿，似乎想笑，似乎又觉得即便是他这个时候这行为也太无了“但他后来得知了一件非常可笑的事。因为怕死将他推蜂群的同伴居然声称是自己救的他，由于那人替某个财阀事，他们为了扶自己人上位力保这个背叛者，他甚至连上告也不到。”

    “这真是非常老的桥段吧，可这么乏善可陈的故事，却毁掉了一颗理想主义的之心呢。”丛影慨，他的语气令娜薇很不舒服。

    “他只能郁郁寡地看着自己废一般的，退居军为他安排的二线技术门，成了一个得过且过的人。”他叹了气，倒是真的带了些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