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特在得到了想要的反应后，便继续说着，他既像是在忠诚地替他的主人传达夙愿，又像是被那一分的人格影响导致共产生烈的表达。

    “很早之前主人就开始注意你了。”他告诉她这个早已知晓的消息的另一面“德拉科的学考试里，你写的一个观，与某次他和娜薇的聊天讨论结果不谋而合。”

    这件事她曾经听过，在不算久远的过去。

    “那一次，他们讨论的概念是克隆。”克里特十分善解人意地帮徐思若“回想”、但很显然，她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或者说没什么印象。

    尤莉娅是给自己留了一些生活必需的常识记忆，还要对于一些重大事项的本能反应，但很明显，她不觉得学考试的答题在这两者的范围。

    徐思若仍然在震惊于克里特刚才说的那段“娜薇的告别”中，这其中涉及的信息太有指向型，让她忍不住想，她自己也许在一面大的棋盘之上。

    而她所谓的自由意志，难一开始就被固定在了设好的框架之吗？

    她不回话，克里特也不急。

    “主人与娜薇讨论，即便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环境表达是否会呈现截然不同的结果。”

    克隆智慧是联明令禁止的事。从诸多迹象来看，联对生命的“灵魂”的唯一和不可复制十分看重。但仅仅是讨论的话就没什么了，最近的风声也隐约有些松动，所以作为等院校学考试的开放题来说没什么问题。

    “假设他们都面对一系列非人的困难，本质上是‘同一人’的两人如果生在不同的环境，是否会一致的选择。”

    就算克里特没有说，但徐思若却莫名在心中得到了答案——会的。这个意识的答案听起来很经不起推敲，却让她莫名信，一定会是这样。

    “说了那么多，我还是让你直观地看一吧。”克里特了手上的某个键，一段清晰却显得画风有古早简陋的聊天记录便以投屏的形式呈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