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他的语气平静。“自然是光明正大从研究所里面拿的——怎么样，你愿意尝试吗？还是放弃你无聊的念，安心留我的……”

    “少废话。”她冷冷地打断他“我不畏惧死亡。”

    “……很好。”他像是有些疲倦一样叹了气。

    “果然真人更有意思，但不够听话这，真叫人到烦恼。”他自言自语“洗脑的话就没意思了，看来结局还是只有一个。”

    “只可惜，我本来觉得我们还很合得来呢。”

    没等她的反驳说，丛影就暴地掰开了她的，将紫的药剂。

    起初，她受到一从未有过的力量涌她的脑海中，像是被扩容了一样，在这极度的氛围，甚至能够听到陨海程式的运行声。

    正当她沉浸在这大之中，一难以忍受的痛苦攻击着她的，仿佛她脆弱的在告诉她，你无法到这一切。

    你不行。

    你无法承受。

    “既然你那么不想我的伴侣，那就只能当我的人偶了。”她在被撕裂一般的痛苦中听到了隐约的叹息，原来一开始的那句宣告中的两个词不是并列，而是选择。

    “收集到的数据用来训练AI……嗯，除此之外，你的在修补后就成漂亮的收藏品好了。”

    已经临近崩溃边缘，她迟钝地发现自己面前是她溢的鲜血。

    5%的成功率，她终归不是那个少数的幸运儿。她听到似乎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唱歌，唱的是悲伤而激昂的咏叹调，少年注视着她捂着锤地痛苦的模样，像是与她脑海中的旋律合奏一样轻叹。

    “战士为了能够打败仇敌，不惜接受恶的力量，最终在无法承受的痛苦中死去，她的遗被成永不腐朽的战利品，在敌人的宝库中得到最后的归宿。”

    “这样的悲剧故事倒也不错，比起前一个预设好甜的故事，或许更有度和。”

    “我也喜悲剧的。”古董收藏家惋惜地说。

    “不得翱翔又桀骜不驯的飞鸟，也许死亡才是最佳结局。”

    这句话如同梦魇，贯穿她的灵魂，使她坠海之中。

    但故事还没有收尾。

    ……

    徐思若睁开时，脑海中的剧痛尚未完全缓解，床边散落着那本带有咒的笔记本，似乎刚才的一切只是她打了个盹的不切实际的梦。

    她把视线移到笔记本张开的页，上面清晰地写着她的亲笔。

    “白垩历871年六月十五号，天气多云

    和朋友们相愉快，毕业顺利程度稳中向好，距离达成目标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