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起来洗衣服的时候发现，昨天穿的那条白丝找不到了，梁明回到卧室翻了床铺，还是没有找到。

    王涅芳平时话不多，但会经常说一些别人都想说又不敢说的话。今天是月会，大家依次照职位顺序发言。梁明盯着窗外的街，看到一只鸟飞到对面楼。那里了好多绿的植，还有一片低矮的菜地。王涅芳振振有词地说，半个月就拿案例汇编本来就是未评估现实制定的不合理目标。“这个本来也不着急吧，今年才开始，以前不搞这个不也照样过”，她不在乎地说着，“这个月光搞破产就了大半个月”。除了叁位坐在对面的，大家都笑了。

    大家番汇报完毕。杨端起茶杯，呷了杯里的茶，揣着手，语重心地说，“我们知这个月大家都很忙，我们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活一多，都是加班加、灯熬油地。年轻人嘛，总要吃苦，才能历炼。。。”

    所以说加班奉献都是基本义务咯，不你愿不愿意都要，完了，说几句好话好让人自我动。加班奉献的劳动力就这样一分未得地成了领导的成绩，而活的，只得到了一张香甜可的空气大饼。

    王涅芳还曾问过陈晓晔，问他喜男的还是女的。事发生在他和梁明刚来上班没几天的时候，王涅芳比他两早一年来，趁着中午吃饭询问他两的个人况。

    “我喜女的”，他面无表地回答，“你为什么要这样问？”

    “拜托，你可是文科生哎，法学院里也有很多女吧，你这样的帅哥为什么还会单，我很好奇”，王涅芳有些怂了，直腰板说理由。

    “也不是说随随便便就会喜一个人的”，陈晓晔的这句话一直留在了梁明心中。

    现在想起来，她觉得自己好像过于随便了，对于喜的认知过于肤浅，也不够珍惜。

    这一整天好难熬，有十几个这周要结果的裁判，她忙着跟当事人沟通确认细节，还要整理破产案件送来的证据材料。每走一步，都会撕扯疼痛，她尽力装作和以前一样。

    陈晓晔只觉得她今天有些奇怪，走路速度忽然慢了来，明明这么多事等着要。

    “今晚带着药来我家”，“12栋7楼”，午时李哲给她发了家里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