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迹抿了，犹豫了半晌还是开：“你说要七大门派归降大元，但是一月有余也无人愿意，你难要一辈绑着他们吗？”

    赵瑾不答，低抿了酒，薄艳的上染上：“你为何那么关心七大门派？明明那日光明大战，你与他们还是一副火不容的样。”

    无迹诧然：“你怎么知？”

    “我不仅知这个，还知你与那昆仑周公两相悦。”

    “你别胡说！”无迹蹙眉，“周哥哥年少对我有恩罢了。”

    “他年少对你有恩，是以你念念不忘，那你边那个绝少年呢，他也对你有恩吗？”

    无迹皱了眉想了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小昭，心不解：“他是我在明教遇见的，世孤苦，便带在边了。”

    见少女神不似作假，赵瑾若无其事收回目光：“原来如此，我听他叫你，还以为你们是——呵。”

    “他比我小，总是小教主的叫也不方便，乖巧懂事，就当弟弟了。”无迹完全将小昭数次表心迹掠过，并非刻意隐瞒，只是她觉得小昭年纪尚小，并没当一回事。

    “这样啊。”赵瑾将白瓷酒杯送到边，浅浅抿了，继而垂眸，轻声，“那我呢？”

    ......

    “什么？”无迹怀疑自己没听清，愣愣问了句。

    但见男人放酒盏，眉映着光，神试探又随意：“那我呢？我年少与你有仇，又与你作对，那你又是如何看待我的？”

    无迹怔然看着他，好半晌，咽了：“我心里......自然也是激你的。”

    “张无迹，你知我喜你。”

    赵瑾坦然的神让少女脑骤然纷，但他依旧不不慢说了去，“我不认为我对你有什么恩，我也不需要你激，我只要你知。你之所以能屡屡与我作对，我却并未直接与你手，仅仅为此。”

    无迹早就心如麻，她看着赵瑾气定神闲的模样，有些不解又满心疑惑：“我，我，赵公，我——”

    “你不必回答。”赵瑾看着她，“反正也说不来我喜的话，就不必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