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舒服吗？」

    「欸？」苏南抬起沉重的，惊得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这样问会不会太直接了啊？就不能蓄一吗？再说了，怎么一个没留神，话题就变成这个了？不对呀……我才应该是提问的那个人啊！

    但是杂的思绪一晃而过，在小楠关切的神中，他还是不得不红着脸承认来，「舒，舒服……」

    小楠并没有像一个正常的十四岁女孩母亲那样暴如雷，只是微微一笑说，「如果她让你不舒服了，你还愿意和她睡觉吗？」

    「额……？」苏南就算再迟钝，这句话也是听懂了，顿时惊得珠差弹飞来，「吕明亮他……他让你不舒服吗？」

    「嗯，」小楠说，「我不舒服，他比我更不舒服。」

    「什么意思？」苏南完全没听懂。

    「哎……实话告诉你吧，」小楠叹了气说，「我有待癖……也就是你们说的抖Ｓ……」

    「……」苏南一，跌坐在床上。

    他突然意识到，米小白那么喜玩鞭原来是有原因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但这会儿不是追究米小白癖由来的时候，况且她的暴力倾向也不算太严重，最要的，还是要先搞清楚小楠和吕明亮的真实状况才行。

    吕明亮会是个受狂吗？不可能吧？但如果不是的话，他们俩个是怎么在一起的？

    想到这里，他结结问，「那……那他是个……抖Ｍ？」

    「不是，」小楠微微一笑，摇摇说，「他和我一样，也是个抖Ｓ。」

    「啊？！」苏南目瞪呆，「这，这怎么可能？那你们两个……」

    他本想象不来，两个人时拿着鞭互是个什么场面，就这样还能男女朋友？还能谈婚论嫁？？？

    小楠听懂了他的未尽之言，想了想解释，「其实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没有这方面的特殊取向。可能是平常光打别人了，他在床上被我打一顿还会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苏南默默听着，想象着当时亮哥的心境，但却完全无法代。

    挨鞭还能很刺激很兴奋？这可能吗？

    他想将亮哥的反应归结于装腔作势，或是对人的某讨好，但他前突然飞过一只火红的小蝴蝶——被鞭打到的霜儿。

    小楠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接着述说起她的史，「那时候我们很合得来，他表现的就像是个抖Ｍ，非常……嗯……享受……哦不对，是我和他都很享受。所以我们很好，还曾经誓言永远在一起……」

    女人的中开始泪光闪动。

    「那后来呢？」苏南脸上刻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