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苏南给所有人安排的任务才终于完成，其中也包括张岱龙团队的人。

    为了周系统正式上线，他给每一个人都布置了远超一天的工作量，当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喊「收工」两字时，所有人都像是了一样在了键盘上。

    苏南把椅拖到老九边，开始跟他讲解心代码，那细致程度觉就像是在离职前系统接。

    桌上摆着个卡通玩偶，是个q版古装女孩，苏南之前从没见过；玩偶旁边躺着一板药，是肖法今天上午带给老九的解药。

    老九神地看着平时他接不到的机密容，反应了半天才惊慌失措，「五哥，你跟我说这些什么？」

    「今后你系统维护和拓展时用得着。」苏南面平静，就好像给对方的只是一份普通的通讯录，而这句话中的涵义，已经是再明白不过了。

    老九神大变，结结，「啥，啥意思啊？你，怎么……你要去哪？」

    「我有其它打算，等夜来香完成之后，有债要还。」苏南悠悠回答。

    「还债？」老九心彻底紊了，「你该不是还要回总那边吧？他们都以为你死了。」

    苏南，他的确觉现在最对不起的就是原先的公司，自责，「我了源码，如果不能加倍奉还，我这辈可能都没办法好过了。」

    「五哥……」老九听罢面愈发凝重，咬着腮帮轻声，「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过几分钟来，我在台上等你。」

    「呃……？」苏南回过神来，却见老九已经起朝门外走去。

    ……

    五分钟后，苏南来到台，老九一个人坐在躺椅上，双手抱看起来有些颓废。

    「怎么了？累了吗？」苏南坐到老九边，拍拍他肩膀。

    「其实他们早就盯上咱们那系统了，」老九没换姿势，低着脑袋说，「比你以为的还要早。」

    「额？」苏南听懵了。

    「我把我知的全都告诉你，小小生日之后，我被尤耀鹏关起来，是他我源代码，重建系统。」

    「哦……」苏南吃惊不小，瞪大睛看着他。

    「但是我备份的容不完整，本重建不了……」老九继续说，「于是，后来为了主库，我和红他们一起……偷了你的笔记本电脑。」

    「蛤？」苏南都快砸到脚面了，「就是你包里的那台？」

    「嗯，趁你住院的时候用我的笔记本电脑掉包的，你大概察觉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