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研究生毕业……」邱洁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小白妹妹，你学的是什么舞啊？」喝了不少酒，邱洁的话开始多了起来。

    苏南抬看了一米小白，见她正神自若地看着邱洁，还很认同般的着，仿佛此事与她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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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读初中吧？」邱洁举着酒杯，脸有些发红。

    「苏……苏哥哥……你……你背后有人……」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说怎么回事呢。不过这些树也在这里了很久了，都这么了呢。记得我们家刚搬来的时候，还没到四楼那么呢……」小楠看来也是不知的。

    「别的没什么，就是怕有人爬上来，怪吓人的。」

    「老夫……」

    「——可以陪你去。」

    「嗯，初二。」

    「会很累吧？是不是脚会很疼？」

    苏南起腰，抬又看见了米小白的灿烂笑脸，那对闪着不明光线的明亮眸，还有她手里把玩着的手机，是把后面的话给咽了。

    「对了，那天你开门时手里拿的，是鞋吗？」小楠笑着说。

    突然之间，笑声戛然而止，久久没有声息。觉气氛不对，苏南偷偷抬看，只见米小白一脸惊悚的表，目光在自己脸上和后闪来闪去。

    「其实要我说啊，女孩用不着太看重成绩。」小楠开始发表对上学的见解，「学习再好有什么用，还不如嫁个好男人，安安稳稳个家主妇。就像小邱你这样多好，真让人羡慕。学历有什么用啊？诶？小邱你学历多少啊？」

    「真的吗？那太好啦，苏哥哥……」苏南觉，米小白的演技略显浮夸。不过，她的兴采烈还是影响了其他人，邱洁和小楠也都兴起来，继续吃吃喝喝，似乎苏南帮她们解决了一个什么大问题。

    「老夫——」刚一抬苏南就看到对面微笑着的米小白，那神中带着别的什么，有些扎人。再看到她的手，正在餐桌上转着她的手机，一圈又一圈……

    当女人之间的谈话涉及到了窗前的大树时，苏南的心又一次被揪了起来……

    「对不起……吖……好尴尬……我说错话了，该罚酒一杯。」

    「他经常加班回来得晚，不过就他的胆啊，赫赫……」邱洁眯起睛，瞥向苏南。

    苏南顿时就坐直了——

    他没想到邱洁会借着酒劲把自己往火坑里推，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再让邱洁喝酒。随后他又开始琢磨，霜儿都１５岁了怎么才读初二，是留过级吗？或者她和米小白同校不同班？

    「舞不累，读书才累呢……」

    接来的话题，被邱洁引向了容、化妆和衣服上去了，苏南一儿也不上话，但觉她们很默契地回避了以几个话题：小楠的工作、米小白的学业、小楠的丈夫以及米小白的父亲。

    「诶？老夫胆可不小啊！那天半夜小楠敲门，还不是老夫我去开的门呐？」

    「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你苏哥哥帮忙，他是材生呢，你不用客气。」邱洁说着，神瞥向苏南，面带笑意。

    「有你老公陪着，你还害怕呢？」

    --

    「主修芭，偶尔也学街舞。」

    「噗呲……」除了苏南，其余叁人都忍不住笑声来，邱洁还险些了小楠一。

    苏南的脸都快埋到碗里了去了，他觉自己现在就是众矢之的，是众人嘲的对象。

    「对呀，真是奇怪，莫名其妙地就停来了，听苏南说是有人烈反对，也不知是谁……」邱洁发起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