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不是不愿意相信老九的解释，毕竟他的说法和自己的设想完全一致。

    「呦！瞧不来啊，知的还不少嘛！……嘿嘿……那地方我一个开租的哪能有本事去……」

    「是我！老九啊……我这儿等你半天了。」

    车停在小区门，司机用在手机上了几，给苏南打了一通电话，算是换了联系方式。

  老九的事还在心萦绕，在他私密空间里看到的那些视频从前一晃而过，苏南突然心思一动，开问：

    ……

    「——嗷！」苏南吓得惊叫一声，一退手一抖，钥匙包都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苏南犹豫了半天，还是把来电号码保存了来，备注名为「黄司机」。

    「苏。」

    「如果你真想去玩，我倒是可以找人带你去。不过今天肯定不行了，改天我安排好了通知你，咋样？」

    但是每当苏南想要彻底放心去原谅老九的时候，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一张照片，让他本想放的心一次次又被提起，压都压不去。

    心里骂着业，苏南摸黑走到楼门前。正准备开门，一旁的木丛中突然呼啦一窜起个黑影——

    「真的？」

    那是周百鸣发给他的偷拍照，老九和云光科技的秦怀仁面对面坐着，喝着咖啡谈笑风生……

    苏南摇摇，接着又问，「你还有备份没有？」

    看清对方后，苏南连拍，好不容易才把气匀，火气登时就冒来了。

    「，你能带去吗？」

    「五哥，你没报警吧？」老九弱弱地问，声音都在抖。

    ……

    「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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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姓黄，叫我老黄就行，你姓啥？」

    「对天发誓！」

    「好，苏老弟，有消息我联系你。以后需要用车，或者是憋得难受，有啥想法的话……嘿嘿……」老黄胡拉碴的嘴角咧了咧，一副「你懂得」的样，「……直接打我电话。」

    「你回去吧。」苏南说完后就直接开门了楼，铁门在后咣当一声关上。上了几步楼梯，老九还在门外喊：「五哥，相信我！」

    苏南见那司机伸手在嘴上摸了摸，从后视镜里瞄了自己一，过了会儿又自顾自说了起来：

    苏南家楼门前的路上一共叁盏灯，有两盏不亮了，另一盏在闪，滋啦滋啦的，满满的惊悚片即视。

    「——你老实说！源码外了没有？」苏南急着问了自己最为关切的问题。

    「……」苏南的心稍稍松了来，老九的回答和自己之前的设想完全一致，他说不准自己应该是庆幸还是怀疑。

    「没，没了，都删了，真的没了。」老九信誓旦旦地回答，斩钉截铁。

    「老夫也找你半天啦！」

    「？」

    他并不是在谢司机承诺可以把他带会所，而是谢他给了一解释和一个可行的方法——老九能再次会所的方法。

    「谢谢。」苏南稍松了气。

    「会所。」

    ……

    「我知我知！手机没电了，五哥，你听我解释——」

    「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拿来自己看的，我一时糊涂，也想多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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