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有病！萝莉控，恋童癖，随你怎么说吧……」苏南最后总结。

    「呜呜呜……呜呜呜……」米小白听着听着就开始掉泪，听到最后忍不住哭声了。

    「是我有病，你哭个啥？」苏南急了。

    「呜呜呜……你和邱要是离婚，就一定会搬走了。霜儿也要走了，我又要变成一个人了！」米小白两手抹着泪，哭得像个娃娃。

    「离婚？绝不可能！」苏南一听就蒙了，在他意识里，哪怕包括潜意识里都没有这个词。

    「可是你们没有生活啊！你忘了我妈了吗？」米小白红着眶看过来，青涩又楚楚可怜的样貌和如此成熟的话语完全不搭调。

    「……」苏南语，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但他早已习惯了邱洁的陪伴，习惯到抗拒去究其中原因。为什么邱洁对自己那么好，那么有耐心，甚至在经历过无数次相亲失败后，还主动成为接盘侠和自己结婚。他不敢想象没有邱洁的生活，那对他来说一定就像是天塌了一样。

    「那你……和我……那次……」米小白垂，糊糊地问，从她略带羞的表中，苏南立刻就明白了她想问什么。

    他刚才漏掉米小白小的这个环节，是因为这本来就不在他的腹稿中。他还没想好该不该告诉霜儿这个，在苏南看来，这件事谁都不应该告诉。

    「是，是我的第一次……而且是唯一的一次……在，里面……」苏南看着女孩，在羞愧中主动承认，却见米小白竟了一抹笑容。

    这是她从橱柜里来后，第一次微笑，此刻看起来，觉格外的甜。

    「原来我的第一次，也是苏哥哥的第一次……」女孩小脸微红，将手握在前，像是在祷告，神间仿佛还带了儿幸福的觉。

    「哎……无可救药了……」苏南仰叹一声，无尽悲凉。

    他既是在说自己，更是在说面前这个宛若痴的小姑娘。听到这么悲伤的故事，她竟然还能为这不知所谓的「第一次」到幸福？

    「别这样说！苏哥哥，振作些！你一定有救的！一定有！」米小白却突然直起，两只小手住苏南肩膀，一脸的焦急，像是觉苏南已经自暴自弃了一样。

    「我帮你，让我帮你！让我帮你好不好？！」女孩前后摇动苏南，把他脑袋晃得快要掉来了。

    米小白直着，跪在苏南两之间，两人离得很近很近，苏南在摇晃中看到她松开的衣襟，着一大片雪白脯，粉时隐时现。

    他抬手阻止，笑容带着苦涩。他能猜到米小白想要怎么帮自己，用她年轻的不断刺激他，甚至和他，但那又能怎么样呢，他和邱洁还是没办法过上正常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