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南把脑袋埋在池里，手指伸嘴里一通扣，试图吐却又无果的时候，卫生间的门敲响了。

    「苏总，是我。」

    「老九？」苏南一抬，跑去打开门。

    「大家不放心你，派我来看看。……还好吗？」老九边边问。

    「嗯，还活着，就是想吐。」苏南还在池里折腾自己咙。

    「能不吐就不吐，伤。」老九走过来洗手，「不过你喝的是够多的，今天你运气好。」

    「这叫运气好？」苏南抬。

    「呵呵，我没说错吧？小娜很吃你哦……而且，还不止她一个。」老九一副暧昧神。

    「……」苏南能觉到老九说是谁。

    女仆装，大睛，灵灵的，幸福的微笑……

    「我就没你好福气了，哎……」老九叹了气说，「是不是觉得我没用的？」

    「额？」苏南不解。

    「连喜的女孩都保护不了，睁睁看着她受人欺负，呵呵。」

    「你喜米小白？」苏南吃了一惊，

    他是在说刚才和米小白的接吻游戏吗？我欺负她了？

    老九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他，蹙着眉摇说，「小小！」

    「哦……」苏南松了气，「那你也不是一没办法都没有吧？」

    「嗯？」老九挑了挑眉。

    「你们那么好，你也是单，可以和她谈恋啊？她又没把自己卖了，这都什么年代了。」

    「我说过啊，可她总躲着我。」老九接拍在自己脸上，「哎……我是今天才知，原来她上有个那么大的诱惑挂着呢，呵呵，两百万……」

    他的笑容得很僵，尽显无奈。

    苏南盯着老九的脸，想了想说，「我觉得，这和钱没什么关系。喜一个人能用钱买吗？」

    「底层的世界，你理解不了……」老九笑了笑，拍拍他肩膀。

    「你算底层吗？有技术，学得也快，还怕挣不到这儿钱？」苏南睛睁圆了。

    「呵呵，就凭我现在跟着秦怀仁售前？」

    「你如果愿意……」苏南接说，「就回来吧。」

    他终于接着酒劲儿，把这句萦绕在心多时的话给说了。

    「……」老九却突然愣住了，目光闪动盯着他看。

    「我不知云光那边给你开多少工资，但是我能给你机会。」苏南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他是真的认为自己有过错需要弥补，「你接手过的那蠕虫系统，最近被市场的人给盯上了，说不定好好包装一也有机会分来成立个独立运作的事业。」

    「……」老九圈一就红了。

    苏南见状，把心一横，「把你辞退的事，是我冲动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