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台前，叁个人都盯着屏幕，而老九的心都快蹦到嗓儿了。

    因为那屏幕上的炎哥，发竟然是黑的！

    「炎他好像……变样了……」尤总朝前凑了凑，同时拧了眉。

    ＡＩ显然认他是个人，而且还自动给他颜了。只见他面白净，眉大，红齿白，脸上还有儿腮红，妆化得像是个上世纪的新郎官。

    「嗯……人工智能正在学习……炎哥他是第一次镜……而且，颜的程度……是可以调节的……」老九结结地解释，睛却始终留意着另一个屏幕，上面正成片成片的刷黄的警告和红错误信息。

    他能觉到这临时拼凑来的系统，应付两个人运行得相当吃力，和他一样正濒临崩溃，指不定一秒就会赛克满天飞甚至是彻底黑屏。

    好在没过多久，站在镜前冲着镜傻笑的炎哥，发终于变成红了，虽然他脸上的妆还是有些过分，但老九终于是松了气。

    这人工智能还不算太傻，看样学的还快。

    「炎，你啥呢？」亮哥喊了一嗓，把老九和炎哥都吓了一。

    「我……我没啥啊！直播呗……」炎哥手足无措，声音有些发颤。

    「脱啊！」亮哥。

    「……！」老九觉自己的心，再次落到崩溃的边缘。

    「啊？」炎哥听到亮哥指令，一时间愣住了。

    脱衣服他倒是不在乎，只是当着两位老板的面，他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忐忑。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亮哥又发话了，喊说，「琪琪，你帮他！」

    「……哦。」琪琪也是一怔。

    「卧……」炎哥一扭，就见她已经开始往自己脚边爬过来了。

    「老大，我还有禁令……」炎哥慌了，捂着腰带看看镜，又看看琪琪。

    六哥的话言犹在耳，碰一剁手，亲一嘴，一直接切掉！

    「禁？谁让你禁的？」亮哥问。

    「我六哥啊。」炎哥回答。

    亮哥眉一皱，斜了一尤总，尤总立领悟神，声喊，「亮哥说了，禁令暂时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