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怒火瞬间蒸腾起来，盯着罗乐说，「你走吧，小白以后不会再直播了。」

    「诶？千万别啊！」罗乐又惊又怕，「她粉丝那么多，不多可惜啊！」

    「——去！」苏南断喝一声，手指大门方向。

    「苏先生你别激动……」罗乐站起，可怜兮兮地看着米小白说，「……小白妹妹，求你千万别退啊，否则亮哥一定会把我开掉的，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行吗？单，单人也行啊……」

    苏南已经窜起，把喋喋不休的男人拼命往门外推，「诶别推我苏先生……小白妹妹，如果可以的话，考虑一我的提议吧，打我电话……再见……生日快……」

    「——砰！」大门被重重摔上，四里终于安静了。

    ……

    苏南回到沙发边，只见小女仆一脸木然地坐着，睛红红的，像是个被掉灵魂的洋娃娃。

    他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了绞机，刀片飞转，血呼刺啦的疼。他本不知该怎么去安这个可怜的女孩，又担心又害怕，只能颤抖着声音说，「小白……你，你还好吧？别太难过了……」

    女孩没哭，却像是疯了一样，呓语般说，「……他没看我……他知我是谁……他没看我……他知……呵……呵呵呵……」

    她竟然笑了，笑得比哭看起来还要伤心，像是绝望到崩溃时对人世间的最后嘲讽。

    苏南吓坏了，赶坐到女孩边，一把搂住她柔弱的肩膀说，「小白……振作，为那人渣不值得……」

    米小白回过神，抬看着苏南，一大团泪珠儿开始又开始在她眶里打起转，「哥哥，小白心里……真的好难受呀！」话音刚落，她一把抱住苏南，放声大哭起来。

    听着女孩痛苦的哭嚎，苏南睛鼻都酸极了，泪默默涌了来，止都止不住。他轻轻拍着米小白的背，任凭她着自己的膛，「哭吧……哭来就舒服了……哭吧……哭吧……」

    「都白了……白了……」女孩边哭边泣着说，「我不甘心啊……呜呜呜……」